我用力一拍自己的嘴,一脸懊悔,接着站起身,头也不回向外走去。
“你小子,吃饱喝足,这是要去哪里?”二叔在身后喊道。
“您老慢慢研究,我怕蹲在这里,又影响了您老的思路。”我头也不回地说。
坐在车上,我心绪难以平静,本来以为九州龙纹鼎,不过是铭刻了龙脉图,没想到其中,还藏着别的隐秘。
突然,我想起了滇南之行,遇到的那面白骨镜子。
那镜子里的空间,自成一界,让人分不清真假,镜子破碎以后,露出几块青铜残片。
难道,那面白骨镜子之所以能形成镜中世界,是因为青铜残片的缘故?
我缓缓启动车子,对于二叔的研究,不由有些期待起来。
途中,我给鬼探徐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那边的盯梢,到底怎么样了。
鬼探徐苦笑一声,说自己在车里闷了大半天,全身都汗湿透了,王胖子耐不住,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我骂了句王胖子那货不靠谱,自己接的单子,居然还没别人上心,又询问鬼探徐,吃
饭了没有。
鬼探徐说他吃过了,又说那个叫罗咪的女孩,一直在舞蹈学校,哪里有没去。
我拿开手机,看了下时间,给鬼探徐说,我马上过来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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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向着县城开去,鬼探徐那辆破普桑,很多设备都坏了,车内空调用不了。
下午两三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呆在那辆破普桑内,和呆在蒸笼内没什么区别。
倒是甄青衣这辆悍马,所有设备都是顶配,呆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
二十多分钟后,我将悍马停在路旁,打开车门,向着鬼探徐那辆普桑走去。
车窗半开着,鬼探徐坐在驾驶位,手中拿着一张废纸板,不停地给自己扇风,额上挂满了汗珠,连鼻尖上都是汗水。
“来了啊。”鬼探徐看到我,苦笑一声。
“王胖子那货,一直没有过来?”我探头向车内看了眼。
“那家伙说去解手,然后一去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鬼探徐无奈一摊手。
“那怂货,一定是尿遁了。”我无比了解王胖子的德性,一听就知道,他找借口溜号
了。
我让鬼探徐赶紧回去休息,这里有自己盯着就行。
鬼探徐估计是实在熬不住了,客气了两句,说了一句“幸苦了”,发动普桑,缓缓离开。
我到一旁的小超市内,买了一瓶矿泉水,走过去打开悍马车门,坐了进去。
斜对面的那个家属院,鬼探徐之前查探过,没有侧门,如果罗咪想要离开,只能走正门,绝对逃不过我的视线。
我打开音乐,将头靠在椅子上,扭开瓶盖,抿了一口水。
过了半个多钟头,手机铃声响起,我拿出来一看,是王胖子那怂货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不等那边说话,直接把王胖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