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燕妈往旁边移一下,不太待见葛队长,但又不敢得罪葛队长,她十分矛盾。
其他村民真想开口讽刺一句:不是不能见人吗?咋又来了!
害怕葛队长给他们穿小鞋,他们强行吞下一根刺。
“是这样的…”有一个村民详细描述三个败类做的事,“三个败类问您,同不同意把他们干的事捅到红袖章那里。”
“反正我们大队容不下三个败类,不能继续纵容他们。”
葛队长瞥了一眼老夏,老夏双目赤红,恨不得拿刀砍死癞。头,他垂下眼眸。没想到老夏心这么狠,利用亲生女儿和亲家母跟三个癞。头演一出戏,不就是逼迫他退位么,何必这么麻烦呢!
真当他是傻子,三个癞。头真想搞青柠和芬婶,别人能抓住把柄吗?而且这么多村民围观,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打死他也不信。
既然老夏给他设局,不可能真的把三个癞。头交给出红袖章,这是逼他妥协呢。
葛队长挤开村民,一脸惭愧走到老夏身边,哑然道:“老夏,你觉得怎么处置他们?我听你的。”
夏支书脸憋得青红,身体随着胸腔颤抖:“送给红袖章处置。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谁要敢替他们求情,谁把他们领到家里,好好伺候他们,他们对你们家里的人做出什么事出格,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主持公道。”
他真的被气狠了,不像平常有理有据跟人说话,今天全凭冲动说话。
小混混妈已经说动三代之内的亲戚替儿子求情,夏支书的话让亲戚沉默,他们家不止一个女孩子,假如小混混昏了头对女孩子做出什么事,他们找谁哭。再说出小混混住进他们家,他们家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不仅不好娶媳妇,也不好找女婿。
“老夏,讨论三个坏胚子的事,你再气也不能扯上无辜的人。”葛队长压下不满道。
“对啊,葛队长说的对,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儿子,再说他也没把你女儿怎么样,你干嘛非要把我儿子往死里整。”小混混妈虽然不喜欢到处惹是生非的儿子,但是总归是她生的,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也是剜她胸口窝。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膝盖俯身哀泣:“你就不能发发善心,给我儿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葛大队长,你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改。我还这么年轻,被红袖章带走,还能活吗?你真的眼睁睁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你眼前消失,你真的眼睁睁看着你儿子和我一起被红袖章拉着游。街。示。众吗?”小混混跪在地上朝葛队长爬去,抱住葛队长的大腿。
两个老光棍连滚带爬争抢抱住葛队长另一条腿:“葛队长,我和阿芬好了不止一天了,二十多年前已经是我婆娘了,抱一下她咋滴了,凭什么把我们交给红袖章。你这小畜生竟然要杀老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么。”葛队长来了,老光棍们有恃无恐瞎嚷嚷。
“这…”葛队长一脸为难寻求村民们帮助。
“葛队长,你是大队长,做事优柔寡断,怎么带领村民们吃饱喝暖。”钱谨裕愤懑道。
“根本不用思考,不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