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我……母亲还……在时有的他”,云暘嘴巴开开合合,难为情的吐出一句话。
“他身体好吗”?
梵摩楼抬眸扫了一眼仍旧低头的云暘,手指一声声敲在桌面上,又仿佛敲在众人心里。
“挺好的”,云暘毫不犹豫道,从小到大他并未见过弟弟有什么不适的时候,而且修炼之人身体一般都很好吧。
“云暘,据说普通人的早产儿若是护理不当或多或少会有些后遗症,比如体弱,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回头你自己查”。
“另外,若是你后娘以前有什么别的相好的,假若她的相好的出了什么事情或者她见你母亲不太好,临时起意想攀附你的父亲,那么有可能她给你父亲下药,导致那一夜事情发生,你的继弟是不是你父亲的儿子有待考究,而你父亲也可能是受害人”。
梵摩楼吞咽了一口唾液,不管三人大惊失色的面容,继续道:“如果她的相好的是你父亲,那……”
“这不可能”!云暘掀翻手中的茶盏拍着桌子大声道,双目瞪的滚圆,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
梵摩楼闭口不再言语,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翻滚的茶盏和流动的茶水,茶叶打着旋的挤在一起,好似互相拥簇着控述云暘的恶行。
“不可能,不可能……”
云暘两条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抱头,低声嘶吼,他低垂着脑袋,三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哥……”
“嘘”!
长眼云阳蹙眉,焦急的起身想去看云暘的状况,宿白抬手拦下了他。
长眼云阳紧紧拧着眉,眼中的担忧浓的都快凝结成块,郁闷的握紧拳头,发出阵阵声响,一拳砸向桌面,在梵摩楼目瞪口呆中,那一拳轻轻落在桌面。
“唉”!长眼云阳长叹一声,坐下后不安的扭动身体,一会转头看向梵摩楼,一会抬头望向宿白,见两人无动于衷,狠狠看了一眼云暘,低头猛灌茶水。
包厢的寂静持续了近半个时辰。
“在下失礼了,烦请姑娘勿怪”!云暘起身冲梵摩楼拱手抱拳,双眼依然红着,声音沙哑。
“无碍,是我的话诛心了”,梵摩楼很能理解他,从未怀疑的事情或许才刚刚产生一个模糊的念头,就被人清晰直白的说出来,哪怕只是猜测,可对象是他的父亲,他内心深处肯定是不愿意接受的。
“不,还请姑娘继续”!云暘弯腰鞠礼,语气平淡如水,没有了之前的激动。
梵摩楼吓得起身跳来,双手连连摆动,口中急切道:“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