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iel说盛长明已经联系了一家小型上市公司,意图借壳上市。虽然有一定风险,一旦被发现,整个公司都会陷入危机,可这是盛长明多年来的心病,恐怕任谁劝阻也没有用。
盛夏还未来得及翻开那份收购书,盛长明已经从门口推门而入。
看见盛夏动了他的文件,他顿时皱起了眉头:“谁让你动我东西,半个月规矩就都忘光了?”
盛夏将文件放回原处,退开。
他走向办公桌:“迟生说你急着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就别逞强。出院不回家好好休息,跑来公司做什么?”
他最近大概也忙到焦头烂额了,实在没这个心思关心她。
盛夏说:“关于旧城区的项目,我想跟您交代一些事。”
“这个项目已经全权交给路简,你不要再插手,也不需要你插手。”
盛夏执意说服他:“可有些情况,您和路简都是不知情的,董苏玮不是值得合作的对象。他所提供的砂石料有问题,而且,进出货的报价单也有问题,明细根本对不上,我怀疑我身边有spy……”
她倒不是希望盛长明出面调查董苏玮,只是想让他警惕一些,排查公司内部是否有内鬼。
盛长明瘟怒:“旧城区我们的监工是谁你知道吗?”
盛夏直视他:“我知道。”
李松林,公司创业初期的合伙人李宁的儿子,这也就是上次她为什么那么给李松林面子的原因。
如今她说这样的话,间接就是说监工没尽到责任,甚至是有问题。如果非要说李松林有问题的话,恐怕会牵扯到李宁的头上。
盛夏急切道:“我不是怀疑李松林,更不敢怀疑李叔叔,我只是觉得他们可能被人蒙蔽了,我那天晚上就是去取证,所以才会被人推下楼的。”
“那你的证据呢?”
盛长明只一句话就把她噎住了。
“证据原本保存在手机里,可是我醒来之后,证据不见了。”
盛长明态度更是冷冽:“你是说,光天化日之下,就在业诚的眼皮子底下,有人为了区区一个砂石料,就要置你于死地?”
哪个做生意的会这么没脑子,仅仅因为一个砂石料,就让自己搭上人命。
这种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也没人相信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慌乱。
“我知道这么说很荒谬,可能您根本不相信,也不会理解。但事实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怀疑背后一定有别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