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严离家住海边,管得不是一般的宽。
严离貌似也没有料到落小末会这么说,“除外。”
“哦。”
“记住没?”
“记住了。”落小末没好气地回答。
“嗯。”于是高冷的严离大人这下满足了。
落小末的瞌睡来袭已经不知道第几波了,可是严离说头发没干就不准睡,只好坐着打瞌睡,好不容易等头发干了,落小末如蒙大赦,迅速倒了下去,却在下一秒听到严离的声音,“落小末。”
“嗯?”落小末迷迷糊糊应到。
“躺过来。”
“我就在这……”落小末话未说完,就停止了,打了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为什么?
严离压在她身上,大掌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衣,掌心的温度烧着她胸口的位置。
“躺过来,还是我躺过来?”严离的气息将她密密包裹,触摸到她肌肤的手动了动。
落小末僵直身体,声音细若蚊蝇,“躺过来。”
“哦?”
感觉到严离的气息越来越浓密,落小末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我躺过来。”
严离这才放开她,躺回他刚才的位置,鼻音上调,“嗯?”
落小末咬了咬嘴唇,慢慢地挪了过去。
严离长臂一下就把落小末揽进怀里,让她睡着自己的胳膊,下巴搁在落小末的脑袋上,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
感觉到落小末僵硬的身体,严离轻轻地说了一句,“睡觉。”
良久,落小末才放松,沉沉地睡了过去。
严离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才在暗夜勾起嘴角,看来落小末还挺防备的,竟然穿着胸衣睡觉,她不知道,穿着胸衣睡觉不好吗?
再说了,他要是想吃了她,别说是胸衣,不管穿什么都不管用。
第二天。
窗外微亮,严离就醒了。
这是大学军事化管理的学校让他养成的习惯,但是他没有起来。
借着微弱的光,目光落在怀里睡得正甜的落小末上,他用修长的手指碰了碰落小末的睫毛,落小末微微皱了皱眉,嘴唇一张一合,因为喉咙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用手揉了揉眼睛,侧过身背对着严离继续睡了过去。
虽然睡着了,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