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可当沈隽更深的吻向她的瞬间,唯安的警戒线骤然绷断,浑身战栗的挣扎着。
抱着她腰肢的那条手臂一僵,唯安听见沈隽闷哼一声。
唯安一愣,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停止了挣扎,低头去看沈隽的手。
沈隽抱在她身上的那条手臂是那天烫伤的手臂,刚刚她剧烈的挣扎的时候一定是磨到了烫伤的那块肌肤。
在她抬头想要看他的脸色时,正好沈隽也抬起眼睛,两人对视了一眼。
沈隽凝着她的眼神,托着她后颈的手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他的手指指腹上有一层茧,唯安曾经听过经常用枪的人,在手指的那一个位置上一定会留下茧。
唯安不太清楚沈隽究竟在做些什么,做的究竟都有哪些生意,只知道他很忙,能像现在这样每日出现在她面前,是很难得的了。
沈隽的手指粗粝的磨过她的肌肤,力道加重了几分,呼吸炙热的喷拂在她的脸上,他微微低头,嗓音极其的喑哑,他唤着她的名字:“安安。”
就算他的手臂被磨痛了,还是没有松开唯安,在唤她名字的同时,还将手臂勒紧了,将唯安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
男人胸膛坚硬,唯安被迫靠过去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轮廓分明的肌ròu力量,那强悍的力量,莫名令人心跳加速,肾上腺飙升。
唯安被该死的孕激素扰得都不像自己了。
她很排斥这种感觉,那种自己掌控不了的感觉令她很不安,她极其不情愿的又推了一把沈隽,语气不悦的道:“我困了。”
沈隽的眉心微不可察的闪了闪,半眯着眸将眼底快要溢出来的欲色给掩了过去,低沉的说:“好。”
就着手臂的力道,将唯安拦腰抱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不挣扎的人,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后,沈隽的双手撑在她的枕头两边。
像是料到他会做什么,唯安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沈隽的吻直接落在她的手心里。
然后,唯安的脸瞬间红了一片——
因为沈隽的眼里藏着一片促狭的笑,吻上她的手心,微微张嘴,咬了一下她手心的嫩ròu。
唯安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将手收了回去,沈隽如愿以偿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沈隽没准备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床边,他低头看着扭头不看她的唯安的侧脸,视线沿着侧脸往下,掠过脖颈的那片肌肤。
明明都28岁了,她的肌肤还是像婴儿般的娇嫩。
那天晚上在她身上留下来的印记很多,到现在都还没褪去。
唯安打了个哈欠,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知不知道我上午去了什么地方?”沈隽也不急着将她的脸转过来,而是低头问她,看着她打哈欠的模样,觉得有趣的,多看了两眼。
唯安的余光扫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你那么忙,我怎么会知道。”
现在的沈隽似乎比以前闲了很多,但是在伦敦的那几年,她一年里也见不到沈隽几次面。
“我去了傅家。”
沈隽话音一落,唯安忽然转过脸来,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
沈隽挑眉,伸手将她的散在枕头上的长发弄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可能?”
他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你去傅家做什么?”唯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皱眉,“你去找瑾和了?”
沈隽嗯了一声,“确切的说,是他找我。”
“他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