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哥哥你看,我的脸上已经好了。”玉秀兴奋的拉着阴绛雪的手,一张脸在她眼前晃,献宝似的给她看。
“太好了,看来你终于可以回宫了。”阴绛雪含笑道。
玉秀的脸色却沉了一下,“景朝哥哥……”
“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疼。”玉秀弯腰捂着肚子,五官扯得有些扭曲。
阴绛雪喊到,“传医官。”
“景朝哥哥,别叫了,我想躺一会儿,躺着休息一会儿可能会好些……”
阴绛雪于是扶着她往床上去,过程中已看出这丫头的小心思,怕是想懒着不走。
“玉秀妹妹,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
“景朝哥哥……”
景朝哥哥已经出门而去了,到了门口嘱咐婢女们好好照顾她。
人一走,玉秀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依依不舍得望着景朝哥哥远去的背影,手里揪着被角。
“你去陪着你那妹妹吧,烦得要命!”阴绛雪回到灵兮苑,没好气的对付景朝说道。
付景朝正坐在太师椅上沉思着什么,听了无动于衷,“我去她怕不乐意,她对你,也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好感。”
阴绛雪听了不乐意了,虽然她也不喜玉秀,“那你可以黄昏后去啊!”
付景朝淡笑了一声,“那可不太好,虽然是在自己府里,时间晚了,也惹人嫌话,毕竟男女有别。”
“有什么关系呢,我看玉秀公主可乐意着呢,也不怕人闲语。”阴绛雪调侃着,坐到一旁贵妃榻上。
付景朝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笑。
阴绛雪想起来,问道,“你把那窝山贼怎么样了?”
付景朝手里的折扇放到了一旁案上,双手枕到脑后,仰头望着房顶,悠悠道,“那窝山贼狡猾的很,又去抢别的良家妇女去了。”
阴绛雪一怔,山贼……还是采花贼!
第二天,阴绛雪也不管付景朝对她的嘱咐了,去了付景朝任职的兵部,她宁愿看文书,看士兵们操练,也不愿看再去看望玉秀了,那姑娘病都好了还懒着不走,把个晋王府当成了她自己家,才没几天,就跟府里的人混得比她还熟。
昨晚还听小秀说,玉秀公主跟锦春园的几个女人组成一桌玩骨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