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情绪崩溃中被他拥进怀里亲吻。
“没事了师傅,走吧。”
程夏猜测那个人就是小玉儿的亲生父亲,侧脸看着和孩子非常相似,身边的人几经波折最后都找到了合适的人,只有他自己继续颠沛流离,和孤单作伴。
是伤害傅奕的惩罚吧。
日子才会这么难过。
几天后程夏下班回家,打开门发现家里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地面没有一丝灰尘,抱枕回到沙发里该呆的位置,餐桌摆着丰盛的晚餐,冒着丝丝热气,中央还放着一束带着露水的淡粉色玫瑰。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又产生幻觉,习以为常地走进去,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响,程夏转着僵硬的脖子看过去,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兴奋。
“哥!是你回来了吗!”程夏几步并作一步跨过楼梯,寻着声音跑向卧室的卫生间。
入眼的却是吴诗涵,她正在收拾洗手台,手里拿着已经打开用过一半的香水,侧头对着惊魂不定的程夏说:“你回来啦,这瓶香水过期几年了,我替你扔了。”
“别动!”程夏像被突然捏到痛处,低吼出声。
他一把从女人手里夺回香水瓶,郑重地放回架子,神情认真到让人怀疑那不是普通的瓶子,而是价值千万的珠宝。
几分钟后程夏才调整好位置,香水瓶跟傅奕离开时一样,仿佛男人早上出门前刚喷过,随手放回架子上。
他皱着眉头对吴诗涵发火,“谁让你动我东西了!任何人都不准碰屋子里的任何东西!”
“对不起……我只是看你屋子有些乱……”吴诗涵从没见过程夏这么生气,连忙道歉。
许久后程夏终于从激动中平复情绪,大起大落简直要人命,他无精打采地坐进沙发里,听吴诗涵说清楚来意。她提起当年那个男人,半是解脱道:“程夏,我们这段婚姻现在可以结束了,很抱歉我一直拖着你,没能给你自由。”
预料之内的事情来得比想象中快一些,程夏吸了吸鼻子,面对吴诗涵露出不太明朗的笑,“你不需要道歉,相反我还要感谢你,接受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
不幸中的万幸大概就是和不爱他的吴诗涵结婚,程夏不用承担责任。
吴诗涵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
“我不知道。”离婚就像一把钥匙,打开禁锢着程夏的枷锁,他重获自由却满脸迷茫。
“你还是试着找一个喜欢的人吧,这么大幢别墅冷冷清清的,一点也没有人气,日子不是这样过的。”
98邮件
第二天两人在民政局门口见面,程夏一身轻装,看见吴诗涵被一个男人从黑色迈巴赫牵着下来,两个人隔空相视一笑。
手续办理过程迅速顺利,男人递过来一支烟,程夏摆摆手说了声谢谢。
“这些年谢谢你照顾诗诗,以后有什么我帮的上的,你尽管开口。”男人身上透着痞气,眼神却十分坚毅,隐隐有些压迫感。
程夏错开视线,后来听吴诗涵说,男人是缉毒警察,七年前接到上级命令进入边境最大的造du窝点,没多久传来他因公殉难的消息。吴家本来就不同意女儿和朝夕不保的男人在一起,火速让她结婚。
没想到男人是假死,经过几年卧底成功捣毁窝点,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找吴诗涵。
“他是国家的英雄,最后能从鬼门关回来不容易,你们结婚一定要请我喝来喝喜酒。”破镜重圆的戏码百看不厌,永远能戳到人最柔软的心房。
大人接受容易,小孩儿却不理解好端端的父母为什么要离婚,天天哭着发脾气,迫于无奈吴诗涵只能把孩子送到程夏的别墅,男人握住程夏的手,借着头顶的灯光能看到他手臂上有几道道狰狞的疤。
“小玉儿暂时没办法接受我,让她在你这儿住几天可以吗?”
高大阳刚的男人提出这个请求时,喉结艰难地上下咽了咽,程夏有些动容,说:“没问题,小玉儿愿意在我这儿住多久都行。”
小玉儿牵着程夏的手转头就往屋里走,从行李箱里拿出书和玩具,让程夏陪她在客厅玩儿,6岁的孩子刚上一年级没多久,问出一些让大人无法回答的话,“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了?那个叔叔长得好凶,身上有疤,我还看见他腰上别着枪呢,他是不是个坏人呀。”
程夏只能摸摸她的脑袋,放柔声音道:“小玉,他不是坏人,他是你的亲人,会一辈子对你和妈妈好。”
“那他为什么会受伤呀,打架可不是好孩子。”
“他是为了保护无数个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