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让孩子过来。”程夏应道。
发烧吃几片布洛芬能退下去,送走傅奕后要去超市买些小玉儿吃的零食和玩具,程夏看了看时间,打火准备出发。
“第一次见绿帽奴当上瘾的男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傅奕冷笑一声,刻薄地开口。
正要调档的手顿了一秒,程夏没说话继续开车,他的默认将男人彻底惹毛,在不开阔的车厢里伸脚用力踹向驾驶座。
傅奕咬了咬牙,怒道:“你他妈的说话啊!你是发现悉心照顾的女儿,是其他男人生的杂种,想不通才跳的河吧!”
程夏身体往前仰去,肋骨被外力推着狠狠磕在方向盘上,车猛地往另外一个方向开去,他痛苦地蹙着眉,把前进的轨迹板正。
“我在开车,你别乱来!”这么一撞直接撞得程夏头晕眼花,再开下去一定会出事,程夏赶紧靠边停下来。
傅奕全身冒着森然的冷气,“被我戳中心事,准备撂挑子不干了?也是,能因为一个女人自杀,还能指望你有什么出息。”
程夏直接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傅奕追了下来,从后面拽住他的手腕,嘴里不断咒骂着,直到男人察觉到程夏的体温高得离谱。
“程夏,你是傻逼吗!烫得都能自燃了还敢开车!”
程夏转过头面对暴跳如雷的男人,说:“我知道自己发烧了,可这怪谁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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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情绪一起涌上来堵在胸口,程夏一时间程夏想哭,但他忍住了。
空气里的han冷因子灌进人的内部,冻得鼻间和嘴唇红成一个颜色,程夏吸了吸鼻子,看到傅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说:“受不了你可以走。”
就像七年前一样。
程夏瞬间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说出那句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开车或者找个代驾。”
傅奕握着他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程夏直直地朝着肩膀撞过来,属于他哥的熟悉气息,令他眷恋地深深吸了一口。
程夏闷闷地问:“你拽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