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大多都休息了,可大厅里的灯还亮着。
雅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上手环抱在胸前,壁炉里的火光,映照着她焦躁的脸。
墙上那座古朴的铜钟敲响,已经二十二点了。
老管家缓步上前,“雅兰小姐,天色不早,您该歇息了。”
闻言,雅兰面色顷刻间一han。
“管家,你叫我什么?”
“雅兰小姐。”
“别这么叫我,从今天起,要叫我夫人,你明白了吗?”她的语气已经微微不悦。
老管家语气平静,“是,夫人。”
整个冷宅,也就这位老管家兢兢业业的为冷家服务了二十余年,所有的佣人里,就他资历最老。
这一声“夫人”,令雅兰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管家,我初来乍到,在称谓上你们还不喜欢,我不怪你们。从今以后,注意吧。”
“是,夫人。”
“对了。”雅兰抬眼看了一眼时间,狐疑地问,“阿墨呢?今天宴席散场后,他人就不见了,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
老管家回答,“兴许,先生是去公司了。”
“去公司?”雅兰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还去公司做什么,还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吗?”
“夫人应该了解先生才对,在外人眼中,他向来都是工作狂,加之最近公司事务繁忙……”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退下吧。”
雅兰打断了他,既然是敷衍的借口,自然就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必要。
“是。”老管家告退。
雅兰从沙发上起身,在大厅里来回渡着步子,眸光微沉,似乎若有所思。
她得出了一个恼人的结论。
莫非,冷墨又去了许相思那里不成?
想到这个极大的可能性,她坐不住了。
如果真是这样,新婚之夜把她丢下,却跑去和前妻在一起,这就真的太过分了。
另一边,别墅里。
冷墨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精干的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与结实浑厚的项背,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许相思骑坐在男人的腰上,小手不停地动作着。因为太过卖力,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点点。
冷墨双目微阖,不时出声提醒。
“太轻了,许相思。”
“轻了?”
许相思深呼吸,为男人按摩的小手加重了力道,“这下呢?”
“不错,力道可以,手法业余了些。”
她诉苦说,“冷墨……我累了。”
男人似乎很是享受这小女人的“卖力服务”,语调淡淡的说,“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真的啦,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许相思,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扔下如花似玉的新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