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欢的专治暴政下,林正阳也低下了头,父女俩同款认错。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上车后,齐欢女士还在无差别攻击两人。
林时兮悄咪咪的对林正阳说:“要不咱们农民起义吧,你老婆太过分了。”
林正阳一听这话,顿时放高了音量:“齐女士,我抓到一个叛徒,这位小林同学想反抗你的统治。”
林时兮:“哈?”
齐欢一听这话,身体微微前倾,揪了揪林时兮的耳朵,本来想说她一顿,结果自家女儿身上滚烫,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有病在身,气焰消了大半,她说:“除了发烧,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林时兮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窗外随着车的开动往后退的风景,淡淡道:“今天中午受凉了,有点发烧,其他的应该没什么。”
齐欢抱着臂,靠在后座上,笑道:“你干了什么?怎么能受凉的?”
“就,流汗了把衣服脱了……”林时兮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越说越小声。
齐欢到最后高贵的吐出一个“笨”字来评价她。
“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还去干那个活啊,跟你说多少次啦?”齐欢问。
林时兮点了点头。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想和正常人一样被对待。
只是想证明说,就算是生病了,她的日常生活,也没有被限制很多。
林时兮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脑子里里乱糟糟的,想的最多的,竟然是江也。
莫名觉得烦躁。
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齐欢问:“你书包里带的什么,跟炸药包似的。”
林时兮答:“错题本,作业,挂完吊水明天去考试。”
齐欢挑眉:“你确定你那身体素质一晚上吊水能好?”
林时兮想了想,回答说:“退烧了就去。”
林时兮算是低烧,三十七度多,简单的在小诊所里挂了四瓶吊水,晚上回家的时候几乎已经退烧了,刚躺在床上,就看到了江也发来的消息。
【江也】:严重吗?
【江也】:怎么发烧了?
林时兮有些困,决定跟他说两句就睡觉,她缓缓打字——
【林小仙女】:不严重,低烧,明天考试见。
【江也】:好好休息。
在另一边的班群里,徐辰逸他们也悄咪咪的发消息。
他们有两个班群,一个是有老师的,一个是没有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