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墨眼中遍布红血丝,被白暖推开后胸口大幅度起伏,在水声的掩盖下,白暖还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
可见,叶非墨是真的在忍了。
白暖打开浴室门,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你先自己解决吧。”
她嗓音干涩,然后走出去关上浴室门,隔绝里面的那个人。
手上的纱布又渗出血来,白暖纠结一会,决定解开纱布,自己重新抱一下,她不断吸气,看着刺眼的鲜血,忍着疼痛,给自己换上新的纱布。
然后看向浴室门口。
就这么走了算了吧,再不走……
不会的,她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半个小时后,白暖坐在沙发上快成了一个雕像,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都没回头。
叶非墨穿着浴袍,直接去了楼上书房,没和她打招呼,就这么上去了。
白暖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正要走,听到身后的人道:“你去卧室。”
“不用了。”
她僵硬的说着,回头,看到叶非墨不知道何时又到了她身后,站在那里,眉头紧缩,看得出来,他不太好受。
纠结几秒,白暖道:“我先走了,你自己没问题的话。”
“我有问题。”
“啊?”白暖一愣,下意识就接道:“你怎么了?”
然后恨不得把自己刚才说的话撕碎了,当做没有说出来。叶非墨当然有问题,他还被下着药呢!
白暖当真觉得自己不是墨迹的人,医生那句忍着更不好的话在耳边盘旋,下了决心后,白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她说:“我帮你吧。”
说话的语气有点壮士赴死的感觉,她走到叶非墨身边,拉住他的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闷头往楼上卧室去。
白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得,说不想和他有关系的是她,现在说帮他的也是他。
叶非墨被她轻轻松松的拉到卧室里,临安邸没有别人,安静得不像样,白暖听到自家清浅的呼吸声,不敢抬头,把卧室灯关了。
黑暗的环境总是没那么羞涩。
但是失去视野,其他感官也要更加敏感。
她轻易听到叶非墨呼吸的声音,触摸到他微微发热的肌肤,感受他有力的身体。
白暖咬牙,把他拉到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压住,她能隐隐看到叶非墨身体的轮廓,然后就不敢呼吸了。
大手抚上她的腰身,白暖身体打了个冷战,她喊叫出声:“我说的帮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