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云云,萧聿也跟着谢了恩。
这一场闹剧,便算是短暂的落下帷幕了。
而在秦婈离开不久之后,太后宫中就进行了一场清洗,据说是没找到下毒的人,所以太后宫中之人大部分都被直接处死了,只留下少数的亲近之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也不是秦婈所关心的。
“你把衣服脱了。”
“不好吧,光天化日之下……”
“阿婈,脱不脱?”
“我不脱,哎呀讨厌,我们还在马车上呢,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阿婈,你自己不脱的话,我真的要动手了。”
“来呀,你要脱自己脱吧,反正我是不会动的。”
“……阿婈,就一下下,很快的。”
“萧聿,你这台词好糟糕啊,你这么快的?”秦婈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抓着萧聿的手,越说越觉得他们的对话很糟糕,更糟糕的是她满脑子黄色废料!
“阿婈,你是在开黄腔吗?”萧聿迟钝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说你快,你一点都不快,不过我也没试过……”秦婈捏着萧聿的下巴,笑得一脸的下流。
赶车的萧大表示:好糟糕,他不想再听了!你们能不能顾虑一下我的感受!
“阿婈,你若想试,也要等你伤好了,你身上还疼不疼,还是先上药?”萧聿无奈的笑了,他手中拿着一瓶金疮药,他知道昨夜阿婈受了刑的,所以一出宫就想要给她擦药,谁知阿婈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脱衣服。
“我不疼,还是回去后让细巧给我上药吧。”秦婈抓紧了衣领,她身上鞭痕很重,洗澡的时候自己已经看到了,可谓惨不忍睹,她实在不想萧聿看到。
“阿婈,那个打你的人,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了,那些对你口出讳言的,也绝不会好过,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可是你若是不给我看,我只会更加担心,明白吗?”萧聿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几分诱哄的温柔。
秦婈被说服了,她叹了一口气,认定的解开了衣带,将衣服褪下。
马车内很暖和,四周都塞了毛绒,帘子也是加厚的,从里面系上的,所以不怕走光,也不怕冷。
秦婈正面对着萧聿,她被打时伤口都是在正面和双手,伤的最新的手臂和胸口的位置,那一道道交错的鞭痕,血迹都还未消退,在那雪白之上,很是触目惊心。
就连那丰满,也都是鞭痕。
秦婈被萧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光天化日的这么赤身裸体,真叫人……害羞。
“阿婈……”萧聿小心翼翼的倾身上前,在她的锁骨处落下一个轻吻,那吻里,充满了怜惜。
“瞧着虽然严重,但实际上没伤筋动骨,你不用心疼,我这点上很快就会好的,你给我抹吧。”秦婈索性闭上眼,将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任由萧聿去擦药了。
萧聿看着秦婈此时的模样,眼底没有半分情欲,只剩下满满的心疼了。
他用食指挖了金疮药,再运用内力让自己的手掌保持温热,再一点点的替秦婈抹药,这细致的温柔让秦婈心中一动。
萧聿,真是贴心啊。
“萧聿,你可是又服了狐果?我今日看你经脉似乎又不同之前了。”秦婈闭着眼睛问道,鼻间全是金疮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