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婈,答应他了。
只要她愿意,她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都可以啊。
他夺得这个江山,便是希望阿婈能肆无忌惮的活着,什么都不用再怕。
“是你说的,你日后不许纳妃,不许宠幸宫女,不许为了巩固这个那个就搞这个那个的女人,我不喜欢,我也不会和旁人共用一个男人,你日后骗了我,我就……阉了你再跑路。”秦婈说着,恶狠狠的摸了萧聿一把。
萧聿笑着讨饶,“在秦神医面前,我哪里敢?”
“乖啊,姐姐会疼你的。”秦婈摸了萧聿一把,这才放过了他。
两人说开了之后,心情都好了不少。
或许,早就该这样坦然沟通了吧。
“你宫里事情还挺多的吧,你可要回去?”秦婈心疼的揉了揉萧聿的眉间,那些事情,她倒也帮不上忙。
“我在你这里睡会?”萧聿可怜兮兮的问。
秦婈自然不会拒绝。
当天夜里,萧聿便在秦婈这里歇下了。
府中的人都知道,却无人敢打扰。
不过萧聿事情很多,说是在秦婈这些睡,不过也就睡了一个多时辰便回宫去了。
如今大局初定,朝堂乱的很,萧聿忙得不可开交。
秦婈倒是心定了不少,或许她不该想那么多,一切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若然萧聿真有毁诺的那一天,便等那一天来了再说吧。
三日之后,登基大典。
虽则先帝驾崩,但新帝登基,仍是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老百姓可不管皇帝是谁,皇帝死了老百姓的日子也一样的过,如今换了个皇帝,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庆祝新帝登基比哀悼先帝驾崩得要多得多。
这一次的登基大典倒是极尽低调了,不过不是因为国库没钱,相反的如今国库因为江南找回来的钱,很是富有。
低调,是因着先帝驾崩没多久不宜大半,便简单又隆重的举行了登基大典。
顺道一说,原先江南那几个人萧华是想着替他们翻案的,但自从萧聿上位,那些个知情识趣的早就把江南的几个人又重新狠狠拍下,案子都结了,判了死刑。
如今,再无翻案的可能性。
这一日天色还未亮,整个皇宫便上上下下的忙了起来。
秦婈倒是等天亮了,才准备出门。
萧聿派了马车在外候着,太监服什么也在马车之上,上了马车再换就是。
秦婈慢悠悠的和林氏夫妇用了早膳后,才独自出门。
才敢踏出林府的门槛,就有一道人影冲了出来。
“婈儿!”
是秦安德。
秦安德拦在了秦婈的面前,笑得有些局促,“婈儿,你要出去吗?是要进宫吗?”
“让开。”秦婈皱了皱眉,她说过和秦安德再不是父女,如今这厮还敢舔着脸来找自己吗?
“婈儿,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你父亲。”秦安德皱着眉看着秦婈,脸上有些不好看。
“哦,是吗?我倒是不记得我有父亲。”秦婈对秦安德最后的那一点容忍度,早在秦安德写折子上奏她毒害太后时就没得干干净净了。
这样的人,真的不配。
可血脉上秦安德始终还算是秦婈的父亲,所以她也没有报复秦安德,权当就没了这个父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