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月回来了。”陆贞贞若有所思地低喃一句。
司徒琰的关注点却并不在此:“簪子有问题。”
“嗯?”陆贞贞没仔细听他的言论,疑惑地看向他。
就像是只充满了好奇的猫咪。
司徒琰极力忍耐,才没伸出手在她娇嫩的脸颊上狠狠蹂躏一番。
“簪子的价值不菲。”一句话,概括所有内容。
那簪子看着朴素,实则价值连城,闭月一个普通丫鬟,每月月俸几乎是少得可怜的,一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又是怎么买下这支价值动人的簪子的呢?
结合判断,这只簪子很有可能就是闭月头上的那位人士着手准备的!
这簪子里头有什么秘密,此时除了闭月等人,谁也不得而知。
“那我现在就去找妙姬。”
陆贞贞说一是一,二话不说冲妙姬消失的方向走。
“贞贞。”司徒琰伸手拽住她的手。
陆贞贞瞬间吹胡子瞪眼:“你干什么?!”
“现在闭月在妙姬身边,你过去算什么?”
“这……”陆贞贞一时语塞。
的确,妙姬才是云家派给妙姬的贴身侍女,她现在前去,确有不妥。
“那妙姬……”
“妙姬也不傻,自然对这来历不明的簪子怀有疑心,不会随便戴的。”
司徒琰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在陆贞贞心中起了安抚作用。
一个上午,司徒琰就像只大型犬,寸步不离跟在陆贞贞身边。
好几次她都差点发火吼人走,却想起对方不远跋涉千里来至此地寻自己,都生生忍了下来。
只是态度却不见丝毫松软。
该冷淡的,还是冷淡。
司徒琰对她这冷硬不吃的性格也只能是暗自叹气。
那能怎么办呢?自己做的孽,哭着也要承受。
一天后,司徒琰启程回京,陆贞贞心有不舍却无丝毫表示,面上仍旧淡定如从前。
妙姬站在她左侧,食指轻轻戳戳她的肩膀:“舍不得就直说。”
“谁舍不得?”陆贞贞嘴硬:“我巴不得他赶紧走。”
末了,还自己嘟嘟囔囔补了一句:“在这里还吵着我……回宫找他的妃子去吧!”
声音很小,却因和妙姬的位置相靠近,令她听得一清二楚。
轻轻勾唇微笑,贞贞啊,继续嘴硬吧,看你还能嘴硬得了多久呢。
陆贞贞摩挲了一下鼻子:“话说,林渊怎么没来送行?”
“被云行留下办事了。”妙姬挑眉,回答道。
陆贞贞困惑不解:“云公子一大早留他做什么?”
“不清楚。”妙姬对此一无所知。
“不如过去看看。”陆贞贞想着闭月的事情怎么也得给林渊递个讯息,不如趁现在过去。
陆贞贞的揣测没有错误,等两人回到云家,看到的就是林渊正在同云行练武,身旁几个仆从虎视眈眈。
妙姬掐了掐嗓子,尽显柔态:“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