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两个娃,其他的啥都没有。
城里现在抓计划生育,陈阳想让她去结扎,她到现在都还没动。
除非陈阳写保证书,日子真的过到了非离不可的那种时候,两个娃都要跟她,不然她拼着两个人工作都不要她也不会去结扎。
不要脸的狗男人,翻脸无情,嫌弃的时候是真的嫌弃,一会儿说她身材走形哪哪都难看,一会儿说跟她没有共同,但是有需要的时候还得来找她。
思想再先进再怎么高级有什么用?到底还是有需求的。没有那个胆子在外面去嫖,还得去找她。
她也好说话。这结了婚两口子,各取所需,对方需要她也不能不给,但是也不能白给。
所以她就趁机直接把陈阳的工资给抓到手上。
每个月陈阳发了工资,自己留零花钱,剩下的要全部给她。
感情没了,但是娃儿还是她的,钱也得是她的。总要有所图谋,不然的话,这后半辈子还长着呢,一天一天的日子要怎么熬下去?
只不过这些话她跟胡惠英不好细说,只简单的说了几句,剩下的不是聊家里就是聊娃儿了。
到底是当老师的人,看着性格腼腆,但是嘴皮子利索的很,也不愁没有话讲。
不过光说话的话,有再多的话也有说完的时候。陈阳嚷嚷着说怎么着也得等高青阳和阿茶回来,到底没有等住。胡惠英留两个人下午在这边吃饭也没有留住,在这边在说了一阵闲话,两口
子就带着孩子走了。
晓得他们这会儿就住在农业局家属院,这两天也不出去,胡惠英就琢磨着回头得跟高青阳和阿茶讲一讲,抽时间过去一趟。
人家这提着一大堆东西来拜年,这边怎么着也得给回个礼。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同学,总要有来有往。
不过啊,就那个作风,她是真的看不上。
人走了之后她就跟高明远嘀咕两个人的事情。
“你看那小伙子长的周正的很,哪晓得是这么个德行。人家是越念书越明白事理,他这出去念了几年书,整个公社都把他放不下了。那阵结婚的时候也没见哪个摁着他去结,他自己看上的愿意的,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高明远道:“说那些干啥,哪个人莫毛病。”
“我就是担心他跟青阳来往把青阳给影响了。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上门还不得不招呼应承着。”
“咋可能,青阳多大人了,又不是猪脑壳。两个人情况不一样,秉性也不一样,你别在那瞎操心。”
年轻人忙着来往,老两口就忙着给干活。
俩孩子醒了之后伺候好了就放漏筛里边,用绳子吊在那里晃晃悠悠,乖的很。高明远去山上砍柴,胡惠英得闲就收拾园子地,然后在家里剁柴洗衣裳,一刻也不闲着。
高明远又抽时间去了高青峰那一趟,跟胡惠英一样,也是去看他买的房子,看沈春兰编的那些东西。
看完之后赞不
绝口:“这两个人啊,是会过日子的人,以后日子肯定不会差了。”他也操心高青红,但是这不是光操心就能行的。主意可以有,但不能乱有。得有确实很实在得主意靠谱才行。
初六下午就跟胡惠英还有高青阳阿茶商量回去的事情。
他要是回去就没啥好商量的,买票走人就行。但是他说想让胡惠英也回去一趟。
因为年前胡家人就带信来,说是老太爷身体不太好。他去看了一回,确实是不大好,但是说马上咽气那是没多大可能。
过来的时候,大过年的他也没提这个事,这要走了就不得不说了。
听说自家老太爷有病,胡惠英一下子就不安稳起来。不管小时候家里对自己好与坏,都这把年纪了,几十年过去了,早就释怀了。
跟高青阳讲:“这我得回去一趟,要病的不严重那边应该不会带信,既然带信过来,那说明就怪恼火,我得回去看一眼。”
高青阳道:“外爷的病要紧,你抓紧跟爹回去看看啥情况,不行的话就在那边多照看几天。人上了岁数了,这个身体是真的说不来。这边你不要担心,我在家能把这两个照顾的妥妥当当的。现在离开学还早的很呢,你也不要着急,就是开学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一人带一个,都带单位去。又不是没有人带去过。”
“按道理来说我也该回去看看,但是这走不利索也没办法。”都走了阿
茶上班带两个肯定不行,带回去吧,都还小,根本就还没打算这么早断奶。
“你回去啥呀?别瞎凑热闹。阿茶忙得很,娃儿你要多上点心。我回去就行了,先过去看看啥情况,反正尽量早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