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拭目以待。”贺宴辞反笑,长臂往拢一收,温阮娇柔的身子撞进贺宴辞的怀里,太突然,他的胸膛太硬,温阮被撞得生疼。
温阮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没想还被贺宴辞听去了,她浅咳,掩饰尴尬,摸了摸被贺宴辞坚硬的胸膛撞疼的鼻梁。
贺宴辞大掌搂住温阮的翘。臀,将人抱了起来往外面大床大步走去,在她耳边调情的低语,“贺太太,一会千万别手下留情。别让我吃亏。”
“。。。。。。。。”温阮被贺宴辞抱在怀里,贺宴辞身上浅浅沉香木的味道,一丝一缕的蔓入她的鼻息,不知不觉中渗入她的心尖,酥酥麻麻的。
*
温阮不知怎么的,当真就跟着了这男人的道似的,跟他滚上了床。
她身上弱不禁风的睡衣,只留下背后的珠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
挽在头发上的丝带松开,发丝缓缓地散开。
情浓之时,一串珠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温阮偏过头看了眼,是贺宴辞平常戴手腕的那串沉香木串珠,还有淡淡地沉香味。
“?”套她手腕上做什么,温阮没明白。
“跟了我十几年的珠串,送给你玩儿。”贺宴辞寻到她的唇,啄住她的唇,沙声回。
“。。。。。。”送给她做什么,这么大,她也戴不了呀。
贺宴辞顿了下,从她脖子里抬起头,醉意显浓的深眸瞧她片刻,开口,“要吃ròu了,不适合玩那玩意儿了。”嗓音沙哑。
“。。。。。。”温阮。
“还有味道吗?”贺宴辞抬头问她,深潭般的眸酌着炽热。
“?”
贺宴辞低笑,在她唇上‘啵’一口,声音很大。
有那么点,色、情呢。
温阮极其难为情。
“有吗?”贺宴辞再次问。
温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贺宴辞问的是,他的气息里有没有红酒味。
没有。
他身上是沉香木和薄荷的味道,很舒服。
“没有。挺好闻。”温阮有感觉了,受不了这种只有调侃没主题,主动贴近。
贺宴辞这个男人,很过分,故意不让她得逞。
温阮很恼,一双清眸逐渐的泛了一层水光,细细的汗爬在小巧玲珑的鼻尖儿上,微微灯光下晶莹剔透,埋怨的看着他。
贺宴辞低头啄了啄温阮的唇,低笑,“阮阮,你知道先前你问我‘来真的’这三个字时,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什、什么?”温阮眼眸里氤氲一团湿润,一根根眼睫毛也是湿润的,她弱小的声音微颤。
贺宴辞低笑,清冽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洒在她白皙的脖颈,薄唇轻如羽毛般拂过她的脖颈留在她柔软的耳墩上方,沙哑的嗓音缓慢地发出一句话,“像极了情场浪子。”
“。。。。。”温阮整个人软绵无力,眼眸雾气团团的,“所以贺总平常就是用这种情场浪子的手段小姑娘的?”
温阮这副柔软可欺的模样,贺宴辞身心都动情厉害,他呼吸一重,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耳磨私语,“我只吃你这种香软。”
“。。。。。。”温阮。
情愫流转。贺宴辞一双大手捧住温阮的脸,又在她唇上狠狠地‘啵’一口,似乎还不满足,又‘啵’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