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好担心你的!”
他冷傲的俊脸闪过自嘲,沉声开腔:“既然你没有急着回去,就给老子进去吃饭!”
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
冷冷撂下话,松开她的手腕就往里面走。
伟岸的背影落在眼帘,阮绵绵轻抿的粉唇,心里有阵阵的痛。她轻呼了口气,跟着进入客餐厅里。
饭菜已经上桌,钞票子正坐在左边的位置里等候。
封瑾御一前一后进来,神态都不是很好。钞票子仰着小脸蛋,糯糯的唤:“爹地、妈咪吃饭。”
一家三口第二次一起吃饭,气氛远不如之前的好。
阮绵绵要坐在钞票子的身侧,被男人冷眼一扫,乖乖的坐在了他的右边。
钞票子夹了青豆放在封瑾御碗里,奶音糯糯乖软:“爹地,吃。”
手不够长,夹不到妈咪跟前,夹ròuròu给妈咪,阮绵绵反应把碗放过去,轻轻声说:“钞票子自己吃哦,不用给妈咪夹菜的。”
钞票子眉眼弯弯,余光怯怯地去瞟爹地的脸色。han着,沉着,面无表情将青豆吃进薄唇,优雅的动作赏心悦目如同画作。
暴戾的男人桀骜不驯,那一身气场早已经盖过一切。很少会有人注意他极佳优雅的教养,并不如他表面的不羁,骨子里,还是个被严苛教导过,不折不扣的清贵公子。
一顿饭安静吃完,见男人没有阻拦的意思,阮绵绵才抱着一直放在大腿里的玩具坐到钞票子身旁给他。
届时佣人鱼贯进来将餐碟撤进厨房,端出切好的时令水果上桌。
母子俩在说话,男人面无表情点了根烟坐在主位里,冷峭的眉眼,喜怒难测。他跟个冰雕在那,阮绵绵想跟钞票子玩儿都很拘谨,说话都轻轻声的。
还是钞票子说要跟妈咪上楼,母子俩才从客餐厅里逃离走了。
萍姐过来见到这一幕,一时唏嘘。
她斟酌着跟封瑾御道:“少爷,绵绵小姐好不容易回来,你老板着张脸做什么啊?绵绵小姐胆子小,你这不是要把她吓坏,更怕你了吗。”
封瑾御两指捏着烟蒂:“我嬉皮笑脸,她就能不怕我,能把我当回事?”
萍姐额了声,霎时哑言。
封瑾御冷笑,薄唇轻嘲吐字:“她要怕我,我怎么做她都怕。她不怕我,我怎么样她都要凑上来。这是我给她好脸色,能改变的?”
封瑾御从来没有变过,从前现在,都是这副德行。
变得不过是阮绵绵的心,是她不再愿意喜欢他的心境。
香烟燃至末尾,在果盘里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