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揽过她,往屋里走:“左右是想借着下*放的人,动一动手脚罢了。”
如今在枫树坳,杨敬文也只有这些本事了。
“那还好。”安苒也放下心来。
等军方的调令下来,一切放到明面上,就再也不用忌讳什么了。
不过,整日被一个那样变态的人惦记,确实是件非常恶心的事情。
程朔拉过她,揽在怀里:“别担心,很快就会好了。”
等他们建立了自己管辖的军垦农场,再一边收集杨敬文犯罪的证据,相信很快就可以扳倒他了。
“嗯。”安苒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唏嘘,“只是看见眼睁睁地看着仇人在面前蹦跶,却不能杀了他,心里有些难受。”
“我明白你的感受。”程朔叹息一声,“若只是他一个人,倒还容易,只是,他还有个开过功勋的父亲。”
建国几十年,杨氏一党的羽翼有多丰厚,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事情。
如果要动手,就必须一次性彻底铲除,决不能给他们再翻身的机会。
程朔和安苒交待了几句,便去了现场。
早一点把水利修好,也了却了他们的一桩心事。
现在已经进入9月,很快就会到庄稼收获的季节,按照目前这个进度看,这个月修完,是绝对可以的。
这样想着,安苒又去菜地,拔了几棵小菜芽,种在了空间的黑土地里。
想了想,又问小黑板给了一些耐旱的作物的种子,也撒在了上面。
她想要试验一下,这片黑土地是否可以更快更好地孕育粮食。
如果她的设想成功的话,今年冬天,农场的作物就有着落了。
*
经过这一次,程朔也没手软。
一收到消息,知道杨敬文是借下访的名义,偷偷来到枫树坳的。
他立即打了个电话,直至京都最高层,把杨敬文的事情给汇报了上去。强烈谴责了杨敬文借着职位不干实事的行为。
随即,京都问责的电话也直拨到杨敬文所住的招待处。
杨敬文一听,是京都最高领导打来的,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待他挂完电话,已是一身冷汗,双眼却满是阴鸷。
手下看到他这阴沉的脸色,想起杨老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杨局,老先生吩咐,让您即刻回京都。”
“哼!”杨敬文脸色铁青,把桌面上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程朔,我小瞧你了!”
无论他如何举报程朔和蒋卫华的事情,上面却像聋了一般,一点声响也没有,反倒让他谨言慎行。
这回,仅凭程朔一个电话,他就被警告不得再生事,并命令他即刻返京。
他看着地面,不知道想着什么,最后却笑了。
如果他没有见到安苒,也就罢了。
可如今进到她,他这沉寂了十多年的心,又再度火热了起来,他知道,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