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蓁倒是瞧不出哪儿像,只见到玹哥儿在睡觉。
“玹哥儿何时起大名?”
玹哥儿下月就要满百日了,本应满月之时就要起大名记入族谱,只那时元勊未在京中,元理韫想让长子的名交由父亲元勊来起,便就一直只唤着小名玹哥儿。
左以伈满目温柔,看着怀中儿子白胖的小脸蛋儿,笑道:“待夫君晚间回来,便会与父亲提一提。”转眼却见元蓁笑意盈盈,一直看着她怀中的儿子,笑道:“妹妹要不要抱抱?”
元蓁笑着摇头,她只是想到了腹中的孩儿,她与他的孩子,定然也会极可爱。
况且,某人就在对面虎视眈眈,如今反倒管起了她来,不许她做这,不许她碰那的。
元拂坐在另一边,也在打量着玹哥儿,安安静静的样子,元蓁见了,就问左以伈,轻声道:“四妹妹的亲事如何了?二婶母可有相中的人家?”
暂且没这般快能定亲,有了相中的也好,元梧亲事不定下,元拂也得耽搁着。
前次便听说杨姨娘为了元拂的亲事不住讨好元老夫人,只如今却是不知是何情况。
左以伈有些复杂地看了眼元蓁,默然了瞬,道:“四妹妹的亲事,二婶提了几位少爷,祖母便就在琢磨着。”
元蓁没有留意到左以伈转瞬即逝的异样之色,只点了点头,爹爹和娘亲不同于二叔和二婶,元拂的亲事,不会任由老夫人随意定下。
姑嫂二人又说起些其他的。
元拂隔得不远,元蓁和左以伈的话听得了些许,亲事二字清清楚楚地听进了耳里,不觉微微垂眸,再也没了心思看小侄子。
第203章海事衙门
看了元勊所带回的证据,惠安帝召了陆璟颢、萧丞相、蒋首辅等几位大臣议事。
不日,南川、永兴、登封、浔阳等地的涉事官员,但凡证据稍有些牵扯上,一律严惩不贷,南川河坝涉事官吏罪证确凿,下大狱、明年秋后处决、流放、抄家皆有之。
其余地区,纵然并无确凿罪证,惠安帝亦没有轻饶的意思,罢官、贬职,一道道圣旨接连下发。
还有那些涉事的商家,则或是要经受牢狱之灾,或是处以杖刑。
贪墨的钱财全部用以赈灾,安抚民心,加固堤坝。
宁王爷陆璟郯监管工部,却出了这般大的纰漏,虽主动到惠安帝面前请罪,但仍是被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