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往后儿女应也会和睦相处。”一个像他一个像她,而他们从未红过脸。
“蓁蓁把两位小舅子教得那般懂事,且从未闹过不和,在咱们儿女身上定会更用心。”他一点也不担心她处理不好孩子的事情,再者,他亦会一同用心教导孩子。
元蓁微微一笑,道:“让璨璨躺榻上吧,若女儿习惯了你抱着她,夫君开始上衙后,可该如何是好?”
他离京办差两月余,回京又恰遇上她生产,皇上便特许他休沐五日。
他已由最初抱着孩子时的僵硬到如今的自如,学得极快,元蓁只偶尔才能抱一会,还没他抱的次数多。
楚巽听了,想了想,放下女儿,改而抱起了儿子。
元蓁见此,又好气又好笑,罢了,他只能全心在府里陪孩子五日的时间,上衙后定是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她就当作看不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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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不同于泰昶院的温馨,宁王府前院书房,气氛却低沉迫人,三位幕僚束着手,微微躬身,姿态拘谨,小心翼翼,皆不敢轻易开口打破这逼人的紧窒。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话糙理不糙,他们再想要在宁王爷面前表现和立功,也不能不分时候。
陆璟郯自听到元蓁诞下一儿一女后,心里便如何都舒坦不起来,就像才得知她有孕时一样,若她成了他的侧妃,现下那两个孩子,便是他的儿子女儿!
从洗三宴上回来,眼前便总浮起楚巽志得意满的样子,再观他,如今却是还未有孩子!
若不是楚巽从中插了一手,捷足先登,元蓁该是嫁给他才是!
一片沉默中,门外的禀报声显得格外突兀而又让三位幕僚松了口气。
“王爷,绥阳侯爷求见。”
自陆璟郯开始重用三位幕僚,不再听取绥阳侯的意见后,这还是绥阳侯首次上门求见。
书房内静了好一会,陆璟郯才沉声道:“请。”
语音淡漠。
绥阳侯大步进屋,见王府的三位幕僚亦在,当即蹙了眉,却没说什么,径自在书案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见了陆璟郯,并未行礼,这在以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