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是另一个绥阳侯府。
元蓁摇摇头,也轻声道:“他们男人之间朝堂上的事,咱们便少过问吧,夫君亦是没有与我说太多。”
她的疑问和顾斯礼的一样,但楚巽却不如以往般与她坦言,她便也没有追问。
顾斯礼就叹了口气,“太子殿下与宁王爷,这是愈发的较上劲了。你瞧宁王爷纳的都是武将府上的姑娘便知。”
心眼明亮的只怕都瞧了出来,要不就是装傻充愣不站队,从龙之功谁不想要,总比劳苦一辈子却升不上三四品要好,元老夫人当初不也是如此的想法,更别说那时父亲已是凭着自己坐上了高位。
“你说,皇上都已封了储君,为何宁王爷……”顾斯礼觉着,陆璟郯就是在找死。
元蓁警惕地看眼四周,摇摇头道:“人多口杂,咱们还是不要随意议论为妥。”
陆璟郯为何不肯罢手……诸多原因吧。
纯粹想坐上高位,亦或者已收不了手,不论他争不争,在他看来,许是陆璟颢以后定然不会放过他,是以,他还不如就争一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再者,陆璟颢的太子之位是皇上突然下旨钦赐,于他而言,必然觉着太过突兀,难免会心有不甘。
楚巽也说,其间还牵扯上了先小太子之故,皇后和柔贵妃之间,几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顾斯礼也觉着此事不宜在此时此地谈及,便就点头,心里却记着回府后要与万阆商议。
吉时已至,两位侧妃已从侧门抬了进府,薛雪宁也从后院到了花厅,招待各位贵客用席。
反之,此次却是未见何侧妃出来待客。
久未相见,薛雪宁瞧着比以前竟是内敛了许多,没有了那种满身是刺的感觉,竟还能笑着与贵夫人们交谈。
回想前次何侧妃进府之时,薛雪宁整场宴席都未曾露面,甚至因着前去找茬而掉了孩子,此次她的态度,怎不让人意外。
见着元蓁,薛雪宁甚至还笑着与之说话,“前次在我的寿宴上与楚五少夫人闹了些不愉快,今日原还以为楚五少夫人不会前来,原是我小人之心了。”
话语柔和,没了以前的针锋相对和绵里藏针。
元蓁心内讶异,抱了祯哥儿起身,笑着回道:“前次王妃还特意送了祯哥儿和璨璨的满月礼前来,王府有宴,长公主府又怎会不应邀。”
她原本确是不想来,若不是没了旁人,也是因着这满月礼的缘故,她才会决定前来。
只要她不再针对她,以后或许也可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