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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祁城,西隅角一处荒凉地。
一座孤零零的房屋风中萧瑟。
房里,床榻上,一个大红嫁衣的女子闭着眼睛躺尸。
“嘶,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鸢赤水刚刚睁开眼睛,抬起手捂着额头。
像被人敲晕过去的感觉。
“听闻丹乡国的公主国色天香,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果真是眼见为实听为虚。”
鸢赤水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魅惑撩人。
卧槽午夜幽魂!
“谁……”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一具沉重的身子蓦然压了下来,将她死死按压在床榻上。
那人手指冰凉,极快地一手将她双手抓住,以一被动的姿势把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摁在床头上。
接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气息洒在她脸上,呵气如兰:
“让本宫看看,丹乡国的公主都有哪些本事。”
西楼月轻笑着,垂眸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
明眸皓齿,身娇体软。
也不过如此罢了。
西国这般美人,一抓便是一大把。
身上重量压来,差点没把鸢赤水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是铁锤做的身子吗!?
还有,这力气也大得惊人了。
她睁开眼睛时,倏然对上一双妖冶红眸,灼灼逼人,似暗夜中忽现的鲜血。
妖孽,残忍。
这是鸢赤水对他的第一个想法。
这副身子刚被人击了头,现在还是昏昏沉沉,使不上力气。
鸢赤水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磨着牙任由莫名其妙的男人压制着。
西楼月轻眯眼:“丹乡国的皇帝老头还不至于派一个哑巴过来,怎么?见了你传说中的‘夫君’,没有什么话想说?”
西楼月一双红眸掠过一丝血腥的暴虐与讶异。
何人不是见了他都惊慌失措,这新送来的小丫头倒是有点奇特。
唔,这皮肤软软的,身子也比西国的女子娇小。
适合用来吃。
鸢赤水沉默了下,道:“是有点话想说。”
西楼月伸出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以一种压倒性的优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还有半柱香时间可以说话。”
鸢赤水偷偷尝试挪动一下脚,结果身上的男人立马察觉到,一条长腿肆意的置在了她两腿间,姿势暧昧,压制得死死地。
鸢赤水一本正经看向他,幽幽叹息:
“刚刚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