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甚美,明明可以靠颜值过生活,偏偏要靠才华。”
【水爷,唔,资料显示,男性的喉结很敏感,你可以,咳咳,试一下?】
凉凉娇羞捂脸,然后熄了屏幕。
哎呀,害羞。
这绝对不是纯洁的它!一定是水爷教坏了它!
鸢赤水默了下。
抬头看了一眼西楼月,他的银发披散而下,五官妖孽般魅惑人心,丹凤眼尾狭长泛着淡淡的粉:“小丫头……”
他的话音落下时,面前体格与他相比,显得格外娇小的丫头忽然凑近而来,倏然啃在了他的喉结处。
嗒、
嗒、
嗒……
晶莹的水珠顺着西楼月的银发滑落,一滴滴落于池水中。
西楼月的喉结微微滚动:“小丫头,有点出息了。”
怀中的人似乎很笨拙,毫无章法,只是一昧地啃着,像只小狼匹一样。
“哗啦~!”
水珠溅起。
鸢赤水只觉得眼前一花,肩头忽然被抓住,那力道硬生生将她拉扯开来。
在她错愕不已当中,那股不可违逆的力道又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倏然反扣着她的双手抵在了水池边。
“你……”
字还没蹦完时,她的脖子处,忽地有蛊惑人心的气息扑来:
“小丫头,你这些招术,是从何人身上学来的,在谁身上试过么,嗯?”
西楼月将头埋下,微启唇咬在了女子细腻白皙的脖子处: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本宫最喜欢听见什么声音?”
他最是不喜欢情绪受人影响的感觉。
何况还是一个女子。
他在庆功宴上,为何就是下不了手杀她?
“哧啦——”
大掌微微用力,鸢赤水肩上的纱衣便碎裂开来。
香肩半露,晶莹圆润。
“小丫头,待会本宫不介意你叫得更大声点,既然开始了行动,戏便要做足,你说是么。”
“求饶什么的,本宫尤其喜欢。”
她既然不怕他其它的威胁。
那便试试另一种方式。
有意思。
西楼月的唇瓣顺着她的脖子往上滑至侧脸处,所过之处如电流划过,鸢赤水没忍住哆嗦了下。
为何有一种在品味着猎物的感觉?
一只微凉的手掌顺着她的腰间衣裳蓦然滑入,沿着柔软如丝绸的肌肤往上,酥麻感从四肢百骸传来。
“哗啦——”
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