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她转身进去自己房里拿了一瓶之前从大夫那里要来的药膏,又走了出来。
“脱上衣,又不是裤子,别磨磨唧唧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再浪费我的时间可是要收钱的,待会天色暗了我可没钱点油灯。”
未成年啊,她真的没有这么好色。
不过西楼月似乎说过她色胆大?分明是瞎扯!
秋音书还咬着下唇不安地看着她时,忽觉得眼前蓝影掠过。
“呼!”
他的上身一凉,灰衣布衫就落到了鸢赤水手中。
秋音书微微睁大眼睛,漂亮的眸子划过一丝错愕。
“你、你,你怎么能……”
怎么能有女子这样子简单粗暴?
鸢赤水眉目不惊,见怪不怪地把他转了个身,给他抹药。
秋音书脸红了红,结结巴巴:“你、你为什么救我?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分明只是一个俘虏而已。
只有人想虐杀他。
鸢赤水神情寡淡:“我叫鸢赤水,丹乡国来的和亲假……真公主,至于为什么救你,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闲得慌吧。”
“……”
“哦对了,药膏花了我一两银子买的,有钱了记得还我。”
“……”
“好了,衣服给你,穿上吧。”
鸢赤水将衣服丢给秋音书,转过身要回屋子时,脚步顿住了。
她的眼睛慢慢睁大,写满了不可思议。
“太子殿下?”
卧槽他怎么会来这里!?
破落的院子门口,西楼月红衣松垮垮着身,领口处的肌肤白得晃眼。
他的红眸淡淡地看着她,似乎氤氲了一层血色。
“小丫头,原来你是喜欢金屋藏娇,藏了何人在这里,告诉本宫,嗯?”
西楼月摇着手中桃花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