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有五年了吧。”
“我也是,当年我离乡时,娘子正怀胎九个月,谁曾料到这五年下来,我竟一次回乡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这连年的战争,不知何时才会停止……”
多年战争,他们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
将士白骨成堆,远方妻子却苦苦等待。
可怜卢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抹暗影极快地掠过,潜进了阁楼里。
阁楼里,一片漆黑。
鸢赤水从木窗里跃入,放轻了脚步。
凉凉一脸懵:【水爷水爷,有门你为啥不入?干啥从窗口进来呀?】
鸢赤水没有理它。
凉凉歪着头,大眼睛眨了眨:【水爷,你现在紧张害怕吗?凉凉好激动呀,感觉自己可以搭着火箭上天。】
水爷这身作贼的装扮,它看着实在是太开心了嘤嘤嘤!
鸢赤水又没理它,她已经开始在翻找着一些军机资料。
凉凉:【水爷水爷!你怎么不理凉凉!】
鸢赤水:“因为狗不理。”
凉凉:【……】伤心,它刚睡醒,想话唠。
鸢赤水极快地扫过几份密文,把一些要点略记了下来。
【水……】
“闭嘴,再说话我捏碎你。”
凉凉:【……】终于乖乖地闭了嘴。
哼!它才不是欺软怕硬!它只是见风使舵!
阁楼里,一片寂静漆黑。
鸢赤水轻摸着墙壁,找到几处暗格。
她刚伸手要去拿时,眼角一瞥,忽地便顿住了。
!卧槽!这里怎么会有一张床!
床上,一身红装银发的男人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