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月,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围。
这是一间刑室。
准确来说,是一间西国特地用来惩罚犯人的刑室。
阴冷的刑室里,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西楼月身着松垮的红衣,银发流水般披落至脚跟。
他赤着脚站起身来,笑看着她:“小丫头,来看看,你想保护的人。”
鸢赤水这才看见,另一个被枷锁锁在墙头上的人——秋音书。
“……音书?”怎么被抓过来了!?
西楼月笑着伸出手,从刑室的墙壁上扯下一条棕色长鞭。
“啪”的一声,长鞭甩在地面上,清脆声响。
西楼月漫不经心地抚着长鞭:“小丫头,这是倒勾长鞭。”
“一鞭下去,可连ròu翻起,露出白骨。”
鸢赤水眼皮跳了跳,没说话。
西楼月又从墙上扯下一个奇形怪状的铁刷子,道:
“将人绑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在身上浇几遍,再用铁刷子刷。”
“那就可以像刷猪毛一样,把皮ròu一点一点刷下来。”
说话之后,他将东西甩在地面,他迈脚走到她面前。
西楼月半裸露的胸膛白到晃眼,鸢赤水下意识别开脸。
西楼月低头,轻轻吻了吻她额头。
“小丫头,你还想护着他的性命么?”
鸢赤水看着他,又望了一眼秋音书。
秋音书低垂着头,枷锁格外的紧,有鲜血从他白皙的手腕处蜿蜒而落,滴淌于青砖地面。
西楼月凝视着她:“小丫头,说话。”
鸢赤水说:“松开。”
西楼月笑了笑,狭长眼尾邪肆:“本宫不放,放了,你便要走,本宫不会再让你走。”
鸢赤水深吸一口气:“我不走。”
可西楼月不相信,他的眼里像云雾在肆虐翻滚。
他伸出手,突然俯下身来啃噬着她的耳珠:“他碰你了。”
西楼月是疯了。
他绝对是疯了。
鸢赤水牙齿磨得“咯咯”响:“没有!”
他却仿佛没有听见,又沿着她的耳畔下滑,又啃又咬,肆意妄为,滑至她的脖子处:
“他碰你这里?”
“没有!”
他又吻她的锁骨:“他碰你这里?”
鸢赤水磨牙:“没有!”
西楼月掀眸,红眸炙烫,像有岩浆翻滚:“那你碰他了。”
下一秒,他又覆压而下,重重地咬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