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更懵逼了:“什、什么心思?”二少爷有暴露过什么事吗?
“咳。”鸢赤水摆起严肃脸,“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我不是,告诉他,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咳咳咳咳……”
家仆险些没呛死,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看着她:“……”
这魔术师说的话,他多听几遍都得呛死。
家仆又回去了柳尘影身边,很为难:“那个,二少爷,魔术师说……呃,强扭的瓜不甜。”
自动忽略魔术师前半句,否则他怕小命不保。
“我不强扭。”柳尘影眼皮都没掀起,语气淡若水,“跟她说,不来,会连瓜都没有。”
家仆又噎了下,小声说:“二少爷为何这么想让她过来?”
话一出,柳尘影瞥了他一眼。
家仆立马就后悔了:“二少爷,我这就去。”
完蛋,他该不会是被魔术师传染了,怎么今天说话没经大脑思考的?
二少爷行事向来有他的道理,他问那么多找死呢?
家仆又一次跑到鸢赤水面前:“过去吧,二少爷第二次叫你了。”
“他是皇帝老儿?”鸢赤水皱眉头,“呼来唤去的?”
鸢赤水刚从一个贵公子那里收了银圆,这才回头看他:“过去了,又要像昨天一样,不让我走?”
“其实……”家仆咽了咽喉咙,“你不过去也是一样的。”
“什么?”
鸢赤水刚开口,就看见经理不知何时走到了柳尘影旁边,听他说了些什么,经理又挨个挨个的……
叫别的顾客离开了??
其它人就这么离开了???
一个贵公子还悄悄跟她说了句:“二少爷我们惹不起。”
“……”
“你最好还是听他的话。”
“……”
很快,整个舞厅里,就剩下柳尘影那一波人。
还有孤零零面对空空座席的鸢赤水。
保镖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架着她站到了柳尘影面前。
“……”
柳尘影就坐在正中红木椅上,像个王室贵族一样坐着,淡然得仿佛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鸢赤水突然就想一脚将他从王座上一屁股踹下去。
当然,目前还是停留于想想就好。
难保这家伙不会天涯海角追杀她。
柳尘影不说话,鸢赤水也装哑巴。
半晌,柳尘影才开口:“在怕什么?”
“害怕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家仆:“……”
柳尘影嗤笑了一声:“你的钱似乎一直是赚不够的。”
“当然,没有人会嫌弃钱多。”鸢赤水耸肩,“何况我就靠着魔术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