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旧时不时传出一阵奇怪声音。
按道理,营房是不准许带军妓营的女子进来的。
但托杰希总是不管这个,而他也总有办法挑准时机,避开被惩罚。
上铺,声音作响,摇晃作响。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女子双手抓着男子的臂膀,也许是怕惊扰了别人,牙齿还咬着托杰希的肩膀。
攻势猛烈。
开始还忍着没有声音,后面,渐渐有小声的呜咽。
托杰希捂住她的唇:“小声点。”
就在他们床下,兰曼斯皱着眉头。
他就睡在他下方床铺,他这边的床板也遭罪。
托杰希还不忘道:“兄弟,很快就好了,你等等。”
最后完事时,托杰希还问了下兰曼斯:“兄弟,要不,你试试?”
兰曼斯像睡着了一样,没理他。
托杰希便笑了:“不是吧,你白生得这么好看,别告诉我原来你没碰过女人。”
兰曼斯不语,托杰希只得让那女子下去。
不过,却是那个女子先找的兰曼斯。
她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那张宛如精心绘制般完美到可用漂亮来形容的脸。
女子笑了笑,调戏他:“你不会每天都是这样子,打算这么守身如玉地过吧?”
她问:“你该不会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吧?”
他依旧闭着眼睛,仿佛没有听到。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新来的小兵,这样的反应。
之前的新兵,要么会半是害羞,或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倒没见过安静成这样的。
女子靠了过去,手搭在他肩上:“现在也不晚,如果你……”
她的话没说完,他忽地坐起来,将她的手拂下:“不必了,多谢。”
只是下一刻,他像是想起什么,看向女子:“可否将你的手伸出来?”
女子不明所以地伸出去。
她的手腕纤细,看起来仿佛连步枪都提不起。
连步枪都提不起。
兰曼斯低头又看着自己的手。
他又犹豫了下,伸手飞快地捏了下女子的肩膀,又收回了手。
女子感到奇怪,慢慢道:“你……难道还精通什么神奇的医术?我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兰曼斯放下手,摇头:“没有。”
又说:“请出去吧。”
托杰希在床上吹了个口哨,笑:“现在不及时行乐,兄弟你以后怕是要后悔,下回可不见得能活着回来。”
无论怎么说,总之那个女子最后是出去了。
…
鸢赤水偷偷摸摸,如个小贼,过来了这一边营房。
她刚到营地,就见托杰希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