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发烧了,注意点,好好睡会,我等会给你挂点滴。”
下午之时
云圆缓缓睁开了那双小紫眸,看着面前沉睡的帝封聂,瞬间那小紫眸中尽是泪,眸光却停留在了身上的绷带。
还在流血。
害怕的哭声:“帝叔叔,帝叔叔,你怎么了。”
帝封聂睁开了那双鹰眸,看着醒来的云圆。
唇角勾了勾:“头还疼不疼?”
手掌抚上了云圆的额。
云圆害怕的哭,手指指着帝封聂渗血的纱布。
帝封聂暗沉的声:“没事。”
抚了抚那小脑袋,云圆那小身板极力的往帝封聂的身边凑。
哭的难受的稚嫩声:“圆圆昨晚很害怕,特别特别的害怕。”
帝封聂暗哑至极的声:“以后绝对不会了。”
“那帝叔叔也会好吗,你受伤了,圆圆也很担心。”
帝封聂嗯了一声。
那双鹰眸紧锁着怀中的小人儿。
连着几天。
帝封聂再也没有去哪里,一直在别墅里修养,陪着云圆。
直到,KEN来了别墅。
寂静的房间内。
帝封聂怀中的那小人儿,一动不动的,就缩在他的怀里。
KEN所有的话语,都是纯正的意语。
“狱爷死了。”
帝封聂脸色一紧。
“狱爷把狱门掌权位置传给了你,同时也和世哥达成了协议,他暂代四年,等你二十岁才会正式传给你,而世哥脱离狱门自立门户。”
帝封聂脸上尽是冷酷。
薄冷至极的声:“为什么?”
KEN拿了一文件袋递给了帝封聂。
帝封聂拿了出来。
里面是几份遗产继承权,还有,几张陈旧的照片。
那双鹰眸中此时才有了波动。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