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求饶哭喊声中,禁卫军将匍匐一地的男男女女,统统拖了出去!
蔡国公主也被吓得够呛,自家兄长,历来都是偏宠她的,今日,怎会如此反常?
“长公主与陆怡郡主,暂且留下。”北狄皇下令,紧接着,挥挥手,让宫人们都退出去。
虞晚舟热闹看完了,小手手一揣,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好戏,大约,是关于陆驸马的了,她已经通过饺子得知,他被捉了回来。
就关在刑部,秘密严刑拷打了三天三夜!
殿内,就剩北狄皇、秦煜深、蔡国公主、陆怡。
“皇兄,今日事,明明就是那妖童有错,为何您要纵容太子,如此偏帮他?”
蔡国公主急不可耐一步上前,想要翻供。
北狄皇不说话,良久地沉默,盯着她看。
“皇兄,怎、怎么了?”蔡国公主被他看得心里一咯噔,问话都结巴了。
然而,这并不妨碍她断章取义地恶人先告状:
“臣妹所言非虚,确实是那妖童将一众宗室女,倒吊在臭椿树上……”
“阿姣,从小到大,皇兄可有亏待过你?”北狄皇突然问道。
蔡国公主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兄一直都待阿姣很好,臣妹打从心底里感念皇兄的好……”
“既是如此,为何要与陆罴密谋,刺杀朕?!”
这一句,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巨大声响,北狄皇几乎是在怒吼。
就连殿外站着的虞晚舟,都听了个清楚。
“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要对朕取而代之,自己当女皇?”
“冤枉啊,皇兄!”蔡国公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跪行到北狄皇跟前,试图捉住他的广袖,仰头哭诉:
“是哪个杀千刀的编造出如此荒谬的谎言?臣妹一介女流,如何能、能……皇兄,您万勿听信谗言,错信了小人!”
“谗言?小人?哈!”北狄皇气笑了,腿一抖,蔡国公主被掀翻在地。
北狄皇龙袍广袖一挥,指着她怒骂:
“正是你那好夫婿陆罴,亲口招的供!”
“驸马?”蔡国公主一脸懵逼,反问:
“皇兄,您不是说,驸马有紧急公务在身,春蒐后,就被您委派到江北去了?”
“那是朕稳住你的借口。”北狄皇揭穿一切真相:
“朕春蒐时被刺客行凶,伤及要害,险些……若非有虞昀舟仙法疗伤,你与陆罴的谋逆篡位,是否已经得逞?”
蔡国公主仍然一脸懵逼,眼泪挂在长了鱼尾纹的眼角,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