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擦掉鹿滢唇角的口水,让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晖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还不下车?难道是车门坏了么?”
鹿滢慌忙推开门走了出去,“李叔,没有坏,就是我们刚才在商量事情,忘记了时间。对了李叔,我岳母留下的那个妆奁,您找到了吗?”
李管家嘿嘿一笑:“我就是要说这件事的,来,咱们先进屋吧。”
鹿滢眼中充满了期待,“您找到了对吗?”
“少夫人别急,林婶已经把晚饭做好了,等你们吃完了再说也不迟。”
李管家不疾不徐的态度,让鹿滢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事到如今,再急这几分钟,确实也没有必要。
霍争晖见餐桌上有鱼汤,立刻添了一碗放在她面前,“鲫鱼汤,在云南的时候你就嚷嚷着想喝,但没喝上。”
然而鹿滢端起碗,却瞬间没了胃口。
“我现在又不想喝了。”
霍争晖皱起眉头,“你最近是不是苦夏,要林婶明天多做点开胃的菜吗?”
“好吧,那麻烦林婶了。”鹿滢拿起筷子,专挑青菜
和豆腐,肉是一点儿没碰。
霍争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总觉得鹿滢最近的胃口和喜好变得有点怪,但又一时说不清是哪里怪。
晚饭结束后,李管家道:“妆奁就放在少夫人的衣帽间里,打开门就能看到。”
“谢谢李叔!”鹿滢拽起霍争晖就往房间跑。
打开衣帽间的门,果然,就看到了一个黑檀木材质的妆奁。
妆奁不大,长约20cm,高约15cm,却有两层,上面一把小小的铜锁,做工极为精致。
鹿滢拿出那枚从胸针底托里发现的钥匙,凑到跟前比了比。
“应该就是它!”
霍争晖眼神沉稳,“那就打开看看吧,你别急,慢慢来。”
鹿滢深吸了一口气,找到锁眼,把钥匙一点点地推了进去,随即“咔嚓”一声,铜锁打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
鹿滢一时“近乡情怯”,求助地看向霍争晖。
霍争晖一把握住她哆嗦的双手,同她一起打开了这个妆奁。
最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份折叠起来的资料,鹿滢拿了起来,发现还挺厚的。
“这是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打开,在看到这份文件最上面的几行文字后,陷入了沉默。
霍争晖拿过来翻看,顿时惊讶地挑起眉梢,“滢滢,这好像是一份研究报告,带有数据分析的那种。”
“我知道。”鹿滢就是因为知道,刚才才会愣在原地,“这应该是一种医疗器械的研究报告,看上面的实
验日期,年份已经相当久远,大约在二十二年前。”
霍争晖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不过你妈妈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份报告藏在妆奁里,还费尽周折的把钥匙藏在了胸针里?莫非,这份报告非同小可?”
鹿滢坐到电脑前,打开百度,把报告的名字输入进去,搜索出来的结果让她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