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意给足暗示,他们却还是铁了心的不知悔改,宁可冒着大风险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大人!饶命啊大人!我等会见到那人一定能认出来,我也是收钱办事,千万要饶我一命啊!”
跪着的那头目哀嚎声渐远,直接被人拖了下去。
乔书意跟着离开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
季四夫人和季永顺刚想跟上,看看能不能赶在府衙的人前面将人带走,就听到一声怒喝传来。
“给我站那!”
此间已经没了外人,连乔书意也不在了,都是一家人,季永言和季姑奶奶也不想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季姑奶奶目光如炬,让季四夫人羞愧的低下头,季永顺却仍旧是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还想糊弄。
“姑奶奶这是什么话?书意出事,我们也很着急,但是我们承铉如今还在生病,还是不在此处久留了。”
“还想糊弄我!”
季姑奶奶用拐狠狠敲了一下地面。
“你们这些个蠢东西自以为旁人没有证据是吧
?但你知不知道,季家用的银钱都是书意给的!银票底下有养颜商会的印信!还有序号!”
“柔淑先前为了算中馈,特意将连续的序号分别给了几房都做了标记,此事她只同我说了!”
“你们这些个蠢物,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才能知道?”
“只要书意提一嘴印信和序号之事,加上那小厮,你们这一房万不可能脱了干系!”
“我先前不说,是为了给你们自己认错的体面,若是你们自己认错,我还可以求书意不要再闹大,让那官府的人回去就是!”
“可你们呢?死不知悔改的蠢东西!非要把事情闹得大,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不成?”
闻言,季四夫人再忍不住,两眼一翻,当场昏厥。
季永顺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往后退了两步。
“姑奶奶说的可当真?”
季姑奶奶仿若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
“我骗你不成?不若叫柔淑把账面拿出来给你看看?”
张柔淑眼底有讶异闪过,但转瞬即逝,直接上前,叫过自己的贴身嬷嬷。
“萧嬷嬷,去帮我拿账面。”
季永顺冷汗直冒,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汗,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上月新领的银票,果然看到了养颜商会的印信和序号。
“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