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的时间,沈墨han手腕上的通讯就响了起来。
姜苒把手上的血样塞进沈墨han的手中,眼前再次一阵阵的发黑,撑着仅剩的清醒凑到了沈墨han耳边。
“不许在我失忆的时候,再那样调戏我,知道了吗?”
怀里的身子软软地靠了过来,沈墨han捏着手里的血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抱着姜苒的身子把她送回了房间。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惨白的灯光打在同样白的刺眼的墙壁上,明明该事最最明亮的地方,却让所有人都觉得无比黑暗。
站在玻璃墙之前的男人身上穿着长至脚踝的帽兜披风,硕大的帽子之下只露出了小半张脸,而露出的那半张脸上泛着黑青的金属光芒。
虽然是十分平静的话,可是站在他身后的人却没有一个敢认为这只是寻常的一句话,胆小的甚至已经浑身发抖嘴唇发青。
“什么时候的事。”
帽兜人又说了一句,目光仍然放在空无一人的玻璃房间之内,好像里面有什么足以吸引人的景色一样。
如果姜苒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就是她当初醒来的时候被关起来的房间。
“老,老板,是大半个月之前,我们,我们已经派人去追了。。。。。。”
实验室的负责人双腿发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正眼看向帽兜人。
别看这人现在平静冷淡,但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伴随着帽兜人的沉默,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就只有微弱的机器运转的声音从某个房间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负责人的两条腿都在发酸,帽兜人终于有了动作。
一只手覆到了玻璃墙面上,也不见帽兜人有什么别的用作,那一扇防弹玻璃制成的墙面突然出现了一点裂痕。
几秒钟之后,整面墙直接炸开,迸溅出无数的如同子弹一样的碎玻璃,无差别地朝着四面八方飞去。
只有几声短促的惨叫,不小心发出声音的人全都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任由碎玻璃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却连痛呼都不敢发出来。
“人现在在哪。”
负责人离得最近,身上的伤痕也最多,鲜血一缕缕汇集在他的脚边,而负责人也只能忍着痛把定位板交给帽兜人。
帽兜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这一处。
眼见得帽兜人消失在拐角,负责人浑身发软,竟然直接摔倒在地上。
“主任。。。老板,老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