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现在已经会了。”她都已经找到适合自己的拉弓了。
“你那叫会?”
张瑞青再默默看了看她的靶子,这叫不会?他的目光又移到厉婳旁边的靶子上,那上面只有两枝箭,全在红心上。
张瑞青:“……”
“哥,你太牛逼了,你教教我,哥!”张瑞思拿着弓箭一脸崇拜地在旁边虚心求教。
“你不用教,凭感觉。”虞崇瑾看都不看一眼。
张瑞青&张瑞思:“……”
怎么好像看了场三个人的电影?
后面来的亲友看见靶场,也都跃跃欲试,化开一场莫名诡异。厉婳玩了一会,又跟虞崇瑾骑马去了。
二人悠闲自得地越跑越远,好些人的视线却离不开那两人。后来者问张瑞青,“他们是哪家的少爷千金?这范儿,也太足了,怎么从没见过?”
张瑞青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有些困惑了。
卢珊自从受了惊后,就一直待在休息区,她嘴里咬着花茶的吸管,见厉婳与虞崇瑾亲密地骑着马回来,二人言笑晏晏,恼得将吸管咬得扁扁的。
“那两人骑马骑得可以啊。”突然有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道。
卢珊抬头,看见她姐卢锦站在旁边颇有兴趣地眺望。她里面穿着一套黑色通勤套裙,外面套了件风衣。
“姐,你怎么才来?”
“嗯,去了一趟客户家里。”
卢珊撇撇嘴,“今天就不能休息吗?”
“不能,咦,厉婳?”卢锦的目光一直在那二人身上,看清了其中一人,颇有兴味地叫出了名字。
卢珊微微皱眉,“姐,你也认识她?”
“嗯,她有些名气。”
“你也有空看木雕啊?”这不像她姐的作风。
“木雕?哦,不是,前阵子的楷州留守儿童被侵案,我才知道她。”卢锦一开始以为厉婳只不过是发发善心转发了这案子,后来才听说,她正要接手新芽。
“那又是什么案子?”
卢锦张了张嘴,“算了,说了你也不感兴趣。”她很了解她妹妹,从来不会关心这些事。
卢珊也不想知道,现在她只想着怎么将自己的形象从虞崇瑾那里掰正回来。不过虽然自己出了点小丑,但是往好处想,是虞崇瑾不怕危险救了她。听詹炎炎说他救她的时候可帅气,可惜的是她那时候闭着眼睛没有看见。
现在的男人都怕死得很,一有危险跑得比谁都快,虞崇瑾却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