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人惊悚:她轻摇着傅瞻逸的手,笑盈盈道:“好啊,瞻逸。”
常河吓到险些失声。
不过多年练就的察言观色本领让他很快醒悟过来:陛下和娘娘,成了!
难不成里面真有什么灵蛇?点化了二人?
总之,两个主子能够进展到这一步,可是十足的大喜事啊!
常河哈着腰奔了上去:“陛下和娘娘平安无事就好,属下们在外头担心坏了。”
傅瞻逸人逢喜事,把刚刚说过的出来再找他算账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望向常河的目光如同慈父般和蔼可亲:“既然找到了皇后,那我们便启程回宫吧。”
“是,属下遵命!”
常河赶忙命人牵过马车,扶二人入内,催促着车队往神京而行。
马车内。
“瞻逸,好放手了……手心都被你握出汗来了。”白夭夭红着脸道。
“朕不放手,朕还要握一辈子呢。”傅瞻逸紧了紧她的手,弯唇笑道。
一辈子……
白夭夭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
我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
既然明知我们终究走不远,还要向他坦陈自己的感情,制造那么多美丽的泡沫,岂不是很残忍?
可是,我不想在走之前留下遗憾。
纵使只能在一起短短数年甚至数月,能够痛快淋漓地爱过,于他于我,未尝不是一种圆满。
顺心而为吧,不要想太多了。
“一辈子太长,我只争朝夕。”
白夭夭说完,封锁住了他的薄唇。
“蓁儿,朕为自己刚才的话道歉。朕很喜欢这样的你。”傅瞻逸在二人喘息的间隙开口。
“我知道。”
白夭夭轻拭过留在他脸上的红印,眼中星河漫溢:“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句话,应该由朕来说。”
傅瞻逸将她抵在车壁上,侵吞了她所有的语词。
数日后,南安皇宫。
“此次功败垂成,皆因白蓁出来搅局。”
青垣愤愤道:“像她这种忘恩负义,胳膊肘朝外拐的女人,当初真应该一刀把她给杀了。”
“白蓁既然心向傅瞻逸,那她对朕来说,就是死敌。”宇文澈狭眸一沉,“只是朕已经答应了芊芊,不能动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