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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是以前的朕。”
傅瞻逸看着她,眸光中似乎有水波浮荡:“朕现在想要的,是和你共同站上这中州的峰巅。”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志向。”白夭夭笑答。
而且,你一旦集齐玉佩,我就不得不走了。
这天下,我注定是不能陪你共赏了。
白夭夭在心中轻道。
“无妨,你只要一直陪在朕身边就好。其他的,朕都会替你办了。”傅瞻逸亲了一下她的发鬓,柔声道。
一直陪在身边吗……
白夭夭感觉心脏猛然抽痛了一下,不由得蹙起了蛾眉。
“怎么了?是在为上官秦兰的事忧心吗?”
傅瞻逸见她面色有异,急忙说道:“你放心,朕绝对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白夭夭被他说得一乐,仰头笑道:“你不怕你母后责罚你吗?”
“朕不担心母后责罚朕,朕只担心母后会迁怒于你。”傅瞻逸想起刚才的事,忧思萦怀,“朕不知道母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每个人心中都有怨恨。你母后侍奉先帝多年,又为他生下皇子,却始终走不进他的内心……还记得你父皇临终前喊了谁的名字吗?”白夭夭问道。
“朕知道,父皇爱的一直都是先皇后,所以才会爱屋及乌,偏疼皇兄。”
傅瞻逸眼中露出困惑之色:“可朕不明白,母后今日为何对你咄咄相逼?”
“也许在她眼中,我就是第二个崔音音,而上官秦兰,就是曾经的她。”白夭夭淡淡道。
“母后居然会这么想?”
傅瞻逸讶然道:“先不说你与先皇后全无相似之处,那上官秦兰与她素未谋面,母后怎么会如此向着她?”
因为你母后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风月史啊!这事我又不好跟你说。
“哎呀,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上官秦兰了。”白夭夭装作有些不耐烦地撇开了话题,问道,“上次跟你说的,宁王殿下他们的新居,可安排妥当了?”
“朕已经派人去传信了,算着时日,他们应该要动身了。”
“那就好。”白夭夭点头笑道,“等他们到了,我抽空再去找他们玩。”
“皇后整日围着别的男子转,朕可是要吃醋的。”傅瞻逸假意板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