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没有斩杀掉的感觉。。
他将人群的记忆抹掉后,走出了房间。
没有了音乐会那部分的记忆,人群的精神回归了正常,但被吸收掉了不少精气,让他们感觉浑身乏力无比:“看个展怎么感觉这么累啊。。”
时间往回倒退一点,青画那边,正当四弦准备享受青画的精气时,只见青画忽然眼神发狠,脑袋两侧出现了两根水针,毫不犹豫地插入了进去。
青画的耳膜瞬间被自己扎破,她咬牙低吼着,没有了曲调的干扰,精气又逐渐收了回来。
不能听那曲子。。!
千澈不会说那种话的!
她愤恨地看向四弦。
四弦一怔,曲调再次转为了尖锐的刺耳声:“又塞那破耳塞?不是叫你好好听我四弦的演奏吗~”
青画没了噪音的干扰,又没了人群的顾及,但那声音却震得她五脏六腑逐渐开裂起来。愤怒的她扬起鞭子,抽向了四弦。
必须。。尽快解决掉她!
四弦蹙眉,将琴一收,用弓迎住了辫子的攻击。
鞭子绕在了琴弓上,用力一扯,弓被没拉走,那鞭子却被瞬间劈成了几断。
青画一惊,四弦将手腕轻轻抬起,弓弦反射出han光来:“你说得不错~我在锯木头。”她轻轻舔了舔弓弦处,舌头渗出来丝丝浊气:“锯木头。。怎么能不锋利点呢?”
下一刻,四弦提起长长的裙摆飞身一跃,持弓砍了过来:“想让你没有感觉地死去,偏偏不领情,那就让你好好品尝品尝痛苦吧!”
“洪!”
一波汹涌的洪水席卷而来,四弦一惊,拿出琴拉了起来。
但失去听觉的青画对四弦的琴声早就免疫了,她定定地看着四弦,再次开口:“啸!”
这一次,海啸直接从四弦的头顶喷涌而出,四弦瞪大着眼睛,无路可退的她嘴里一边喊着怎么可能一边只得卖力拉着琴,青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四弦当场被双重水压压得粉身碎骨。
四弦死死地瞪着青画,支离破碎的身体散发出浊气:“你。。你怎么会。。你脑海里的。。”
青画大声说道:“我与他相处了几万年!一直在效仿他!所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少拿那种破曲子干扰我心智!”
四弦的手悄悄连接回身体,又问道:“那我的曲子为什么没对你造成影响。。?!之前还。。”
“因为我扎破了自己的耳膜!”青画看似面无表情,但实则声音洪亮。
因为她听不到自己说话。
“你胡说!你扎破了耳膜你怎么可能跟我有来有回的对话!”四弦不甘心地吼道。
“唇语啊?”青画淡淡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