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
“还要对我使威胁手段。”
顾淮之:??
她吐出三个字:“负心汉。”
顾淮之:???
他眯了眯眼,心下有了些许猜测。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都能怪到我头上?”
阮蓁垂眸,用鼻音哼了哼:“嗯。”
顾淮之:“你讲点道理。旁人家的娘子可不是这样的。”
阮蓁不想,她甚至觉着,心脏都是疼的。
“所以,夫君现在都认为我胡搅蛮缠了吗?”
说着,她小声嘀咕一声。
“旁人家的夫君唤内子还都叫心肝。”
顾淮之气笑了。
“你倒是说说,如此轻浮的言辞是出自谁之口。”
出自!小尼姑里面的屠夫!
可阮蓁没说。
顾淮之黑眸沉沉,直直盯着她,阮蓁不甘示弱的看过去,双双僵持着。半响,顾淮之败下阵来。
“阮蓁,我看伱是不够累。”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小厮恭敬的声音。嗓音很熟悉听着像是顾赫身边伺候的。
“公子。”
顾淮之神色化为平静,他指尖一勾,指关节在阮蓁头上敲了敲。做好这些,这才转身出去开门。
“奴才见公子屋内灯光正亮,便斗胆想过来取几坛酒。夫人说,少夫人酿的芙蓉醉,念了许久了,这次走还想着带些回去。”
他来取,自然顾赫也是答应了的。
是了,上次搬家时,的确运了一车酒过来。
还不等他回复,就听身后轻缓的脚步声。
阮蓁披着一件厚重的外衫,将手中酒窖的钥匙递了过去。
她笑容吟吟,丝毫不见适才面对顾淮之时的倔强和刁难。
“奴告退。”那人恭敬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