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轻重缓急,这次,是重。
他低声和阮蓁说了几句,转身出去。
阮蓁看着顾淮之的背影,带着蔻丹的玉手,捧起了那杯琉璃盏。
等顾淮之再回来后,便是半个时辰后。
阮蓁正趴在茶几前,三千墨发垂至腰间。茶几上倒着空了的两坛酒。
她呼吸沉沉,带着些许急促。面色娇艳,带着晕晕粉色。
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顾淮之的那一句‘不错’,显然这次醉了。
阮蓁一直是有分寸之人。从不贪杯。
这次稍稍微醺后便没再喝上一口。
可这酒存放时间过长,以至于后劲大的厉害。倏然间涌了上来,导致她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顾淮之脚步不知觉加快。
“阮蓁。”
阮蓁迷迷糊糊,红唇带着水泽,模模糊糊好似再说什么,吴侬软语,可听不真切。
“真是能耐。”
顾淮之无奈的按了按眉心。
微微俯下身子,臂间缠绕她腰和肩,稍稍一用力,将阮蓁腾空抱起。
脚步沉稳,朝床榻而去。
阮蓁那张芙蓉面靠在他胸前,许是离得近了,顾淮之辩出她所言。
“夫~君。”
他脚步一滞。刹那间眉眼含笑。
“夫君。”
“在呢。”
“顾淮之,淮之,淮郎。”她碎碎念
“那是谁?”
阮蓁红着一张脸,费力的抬了抬眼皮。含糊不清道,但很谨慎:“我凭什么告诉你!”
顾淮之:……
他以为阮蓁不会说话了,却不想,她软软勾上顾淮之的脖颈。
“你谁啊?”
“别让我夫君瞧见,他得生气。”
顾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