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事先确认过的,周围没有人。
她大大方方的坐下。
杯子里的水已经冷了,她悠然的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好整以暇的看着王兰。
王兰凑近,“我看到你们牵手了。”
她当时就在门外,看着他们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张少钦好像还在给他捂手。
眼神认真。
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人。
看得她脸都红了。
钟渺渺微微垂眸,原来她就看到这点东西。
“兰姐,我和他都是领证夫妻了,这有啥?还是说,你和沈同志,到现在连手都没有牵过?”
“讨厌,不和你说了,我去做饭。”
王兰娇俏的哼了一声后跑出去做饭。
“真是不经逗。”
钟渺渺摇摇头。
回到房间,曾经的4张单人床还在,初来时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可惜已物是人非。
周玲玲曾经的那张床,属于她的东西在她死后全部已经打包寄回周家。
只留下一张木板床,空空如也。
上面积满厚厚的一层灰。
平时没有人敢去动它。
她扭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张少钦前几天送过来几个大木箱,正好可以装东西。
最重要的是她的木盒子,里面有家人的照片,钱和票,还有王建国的欠条。
把不用的东西收起来,她坐下开始写信。
好像养成了习惯,每次张少钦去县里,都要给她父母寄信。
她沉思一会儿后开始动笔,慢慢写着这几天的经历。
黑色的字体跃然纸上。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张少钦敲响了知青点的门。
钟渺渺出门把信递给他。
嘱咐道,“一定要帮我看看有没有爸妈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