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竟然敢出来???”傅良之在走廊里,看到慕宝儿出来时,眼睛都瞪大了,因为他不敢置信啊!
“你不怕里面打起来吗?”
“你不怕里面血流成河啊?”
一个权玺,一个傅祸,这两人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吗?
权玺刚毅不屈,性烈如火。他那个便宜小叔傅祸,心思深沉,让人完全捉摸不透。这两人独处一室,会发生些什么,傅良之简直不敢想象。
“权玺不会打傅祸的。”她的工具人,不是那么冲动,那么不懂事的工具人。
对对对,房间里,权玺的确没有打傅祸。
他只是当着傅祸的面,一脚废了轩辕白浪那不安分的本源,让他断子绝孙。
“啊!!”轩辕白浪垂死病中惊坐起,毫无意识之下都仰头发出一声痛呼,然后继续晕过去。
“动不该动的人,就应该要有被废掉的觉悟,你说是吧,傅先生?”权玺侧过身,看似漫不经心地对傅祸说道。
傅祸只是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深表赞同,“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动不该动的人,确实是该被废掉。
老牛吃嫩草拱别人家里的白菜,同样也应该被废掉呢。
两个男人之间,你来我往,互相内涵。
可权玺即便说话,却没有停下折磨轩辕白浪的动作。他一脚将人断子绝孙不算,又直接蹲下去,一边跟傅祸说话,一边挥拳……
“咔嚓”,是牙齿断掉的声音。
“傅先生原来竟是死人大师,之前我三番五次想与死人大师相交,却一直无缘得见。大师,这么不喜欢跟外人打交道,为何会与宝儿相交?”
傅祸看有几颗白中带血的牙齿从轩辕白浪嘴里吐出来,差点没笑出声。
他虽然看不过眼权玺这头拱了白菜的山猪,但是不得不说,他把轩辕家的人往死里打,还是让他觉得很愉悦的。
轩辕家的人,本就该死。
“为什么会跟宝儿交好,自然是因为她不是外人。”傅祸语气轻快,故意说道。
因为她不是外人……
权玺心头一梗,没想到傅祸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宝儿于他而言,不是外人,那是什么人?自己人?
强烈的醋意几乎要将权玺整个人淹没,这是种从所未有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浸泡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醋海里,由内而外,又酸又涩,有种难以言喻的难受。
虽然之前跟小姑娘契约结婚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若有朝一日小姑娘遇到了心仪之人,他会毫不犹豫放手,为她保驾护航,送她风光大嫁。
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心态慢慢的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