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便是那几人的表哥,他想亲近一二,打探一二,倒也正常。难道说如今在穆王府的……”
狼主合上书,细细思量,随即哂笑。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庄氏子弟都是皇室中人,皇室只有利益,不会和他讲真情。”
他根本不必忧虑晋凌会和庄焦的孩子合作。
更何况,那孩子向来擅长隐忍。他有意送出去的权力,都是那孩子这一年年隐忍换来的。
隐忍惯了,只会徐徐图之。
次日。
被认定会徐徐图之的少狼主晋凌的车架与南王的车架相撞,随后发生小小的冲突。
府尹难以断定责任,少狼主便与南王一起进宫面圣,由陛下裁定。
司徒哲年轻时昏庸,年老时更加昏庸,心里越发不待见狼主。
在他看来,狼主狼子野心,有意架空他这个皇帝。
当初下的铃心蓝怎么就没毒死狼主?
如今见晋凌年幼孱弱,便生出欺负之心。哪怕对南王已无多少父子之情,这次也要借题发挥,重重惩处晋凌。
“那便打五十大板,罚俸一年。”
南王狂喜。
父皇居然为他公然与狼主作对?
南王退下后,宫中侍卫本要行刑,晋凌低语几句,侍卫又不得不替他传话。
无人知晓晋凌与司徒哲说了什么。
外人只知,两人交谈不到一盏茶后,晋凌因受命于狼主行刺帝王被抓下狱。宫中禁军直接前去将军府捉拿狼主。
司徒哲更是下令,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狼主的真面目。
他不是天狼在人间的使臣,只是一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
百姓并不买账。
狼主几十年来的经营并未白费。大家不信狼主会下令,不信少狼主会刺杀。
禁军包围将军后,整个大乌府都沸腾了。
百官们懵了。
狼主懵了。
庄梨梨一行人也懵了。
“咋、咋就突然行刺了呢?”
团子听闻消息,没抓稳手里的葡萄,才剥到一半的葡萄滚落在衣襟上。
她是真的懵。
“昨天还去了驿馆,今天怎么就……”
她怀疑自己一觉醒来过了十天半个月。
白轻云自认为颇有才干,也不知晋凌在下什么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