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儿立马一拍大腿,打断她那不好的猜想。
“不可能!一定是你闻错了,我爹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
白霜霜甚是硬气地反驳。
“哼,这种事,谁知道呢。你又不可能整天盯着他。
“其实就算真的有外室,我也不介意。
“反正我也不喜欢你爹。”
陈巧儿态度坚定,毫不动摇。
“我说了,不可能!我爹是正正经经的人!你休要污蔑他!”
白霜霜同样坚定自己的记忆。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绝对没有闻错。我直觉,他在外头肯定有个相好,连你都被蒙在鼓里。表面上清高,把我们都给骗了!”
提起这事儿,白霜霜有些咬牙切齿。
陈巧儿看她这个反应,竟一时忘了反驳。
她把鞭子放在桌上,身体欠了欠,细细打量着白霜霜。
“喂,你该不会生气了吧,这叫什么,吃醋?你吃我爹和那个女人的醋了啊?”
“胡说!”白霜霜脸色煞白,立即矢口否认。
她怎么可能是吃醋。
最多是占有欲。
从小到大,她的东西,从来不会容许别人染指。
“我既然嫁给了你爹,那你爹就是我的人,他在外头养女人,那是在打我的脸!”
陈巧儿瘪了瘪嘴,一脸不屑。
“切!什么你的人,我爹不是谁的,他就是他自个儿的。
“不过,我听人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爹洁身自好,难保外面那些小娼妇不会想方设法地勾引他。
“要真有那么个胆大包天的,我打死她!”
说着,陈巧儿目露凶光。
她重新拿起鞭子,让白霜霜继续教她。
有了防身的本事,才能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娼妇们!
……
另一边。
陈令山正在办差,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他抬头一看,那人早已跑远。
身后的护卫立即提醒。
“大人,您的钱袋子还在吧?”
陈令山摸了把腰间,眼神一变。
“当街盗窃,简直罔顾王法!给我追!”
一刻钟后。
那盗窃的小贼没抓到,反倒是把自己给绕迷了路。
陈令山出门办差,就带了一个护卫。
两人来到闹市中一陌生小巷,互相对望了一眼。
“大人,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