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尽力了,但仍然没躲得过。
“我下去!”杨盼盼立刻转身要走。
“等等!”薛明艳却叫住他,“再等一下。”
她觉得林谦应该不会那么不靠谱,而秦若水,她也不该什么都没准备。
杨盼盼硬生生停下脚,又往楼下看去,就看见刀疤男捂着胸口一步步后退直到摔坐在地,一副被打怕了不敢还手的模样。
但!但秦若水在干什么?
杨盼盼瞪大了眼,薛明艳和崔欣则齐齐不敢置信地张了嘴。
可楼下的秦若水却稳稳端着油锅,快步走到鹤延年身后,老街上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世界一样没了动作和声音,只有她一个人果断又迅速,大声道:“鹤延年,你再不放过他,我不客气了!”
她要干什么?
用热油泼鹤延年吗?
那为什么不偷偷直接泼了!
这样叫鹤延年,岂不是在提醒他?
刀疤男已经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秦若水这样岂不是要吃大亏?
薛明艳和崔欣不敢再看,吓得忙闭上眼。
但很快,楼下却传来鹤延年的惨叫,一声惨叫音量不断拔高,停都不停。
杨盼盼亲眼看着,受不住的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薛明艳和崔欣这才睁开眼,结果就看见原本已经摔倒在地毫无招架之力的刀疤男却起了身,秦若水和秦若雨都站在他身后,而他死死钳制住倒在地上惨叫不停的鹤延年,并朝着周边大喊:“麻烦帮忙叫下救护车!叫救护车!”
周边人好一会才从惊骇中回过神,一家邻近的饭店老板才接了话:“好好好,我这就去打电话!”
“杨盼盼。”崔欣诧异地问跌坐在地的杨盼盼,“怎么回事啊?”
薛明艳也好奇,怎么刀疤男起来了,而鹤延年却伤成了那样?
杨盼盼在迎向薛明艳的眼睛时,眼底轻轻一颤,本能的觉得有些恐惧。但下一秒,还是撑着回答:“那个刀疤男,他应该是装的。”
这样才对。薛明艳了然,但仍然好奇:“秦若水把油全泼鹤延年身上了?”
杨盼盼摇头:“不是,是刀疤男夺过了油锅,不过只泼了一点。”
薛明艳和崔欣再次看向窗外。
鹤延年还躺在地上惨叫,刀疤男钳制住他,也顺便把他人挡了大半。
崔欣说:“不会是泼到脸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