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沙发太小了,睡不下!其他两个房间连褥子都没有。”
lhg:“我们已经分手了,睡一起合适吗?”
时佑:“我不同意分手,都是我的错,是我乱吃醋,是我嘴贱,我认罚,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别不理我,我已经半个月没睡过好觉了!”
lhg:“……”
可恨,乔嘉南当下又心软了,她这人吃软不吃硬,时佑这样低声下气,她自己也辗转反侧的不知如何是好。
时佑:“奶奶已经骂过我了,我知道错在哪里了!真的。”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乔嘉南扑上来,抱着他,呜呜大哭。
“你怎么老是这样?一不高兴就不理人,不理你了,你又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你贱不贱啊?”
乔嘉南边哭边骂。
时佑回搂着她,磨蹭着乔嘉南的耳廓,“是我贱,你早知道我贱,为什么还要这么跟我闹?你哄哄我不就行了?”
“你还嫌我哄你不够多?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不够,你总是这样,哄一半就不哄了,半途而废。”
“你有病啊你……”
……
乔嘉南半天前还酝酿着狠话和决心,这一下子就被时佑几句软话给瓦解了,她还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两人很快又滚到了一起。
情到浓时,乔嘉南想说自己怀孕了,可老人都说怀孕前三个月胎不稳,最好不要告诉别人,她忍忍又闭了嘴,
刚刚他们玩的那么狠,娃在肚子里没颠出问题吧?乔嘉南有些后怕起来。
时佑跟条长了毛的八爪鱼一样把乔嘉南圈在怀里,有种失而复得后的喜悦和心悸。
他没有说谎,整整半个月,他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整晚整晚的失眠,渴望见到乔嘉南又端着姿态不肯低头,两种矛盾的心理纠缠他到崩溃。
乔嘉南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
现在想来,只要乔嘉南在他身边,要什么脸?不然苦的还是他自己。
哪像现在这么好,嘉南软绵绵的窝在自己怀里,连呼吸都是强有力的催眠。
乔嘉南有些嗜睡,一早还是忍着爬起来,电饭锅插上电熬点稀饭,又煎了两个鸡蛋饼裹着鲜ròu肠,牛奶有现成的,热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