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月不肯。
裴时说的是事实,“老公”这两个字,沈桐月从来没有叫过,从结婚到现在,她叫的一直都是他的名字。
世人皆说,爱人之间似乎总得有个甜蜜爱称,才能彰显出对方在自己心里的独特。
然而沈桐月却一直以为:正儿八经地叫心上人的名字,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
她就喜欢叫他:裴—时。
但男人显然不这样认为。
现下沈桐月拒绝了自己,该死的胜负欲使得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反守为攻,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之前,沈桐月为了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未雨绸缪地报班练过各种功夫,虽然暂时没有机会在丧尸面前表现,但这会儿也算是派得上用场。
沈桐月不知道裴时是不是故意的,她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她不知道,裴时到底是反抗不了她,还是根本不想反抗。
这会儿沈桐月依旧占上风,这次是她牢牢禁锢住男人的双手,俯下身凑在他耳尖处轻声道:“都说了要欺负你了,要是让你得逞的话,那这还算什么欺负?”
裴时轻笑出声,“那老婆刚刚的欺负技术有点不到位啊,还是得老公出马。”
沈桐月一愣,眉眼弯了弯,“你在挑衅我?”
裴时乖乖躺着,“嗯哼”一声,“我是想看看‘激将法’对我老婆有没有用。”
“没用的,我不吃这一套。”
都说男人心中有强烈的胜负欲,女人也未必没有。
沈桐月给了裴时一个绵长炙热的吻,边吻,边使了个坏心思。
男人心如猿马难以控制之际,沈桐月离开了他的唇。
裴时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沈桐月牢牢绑在床的两边,沈桐月现在看他,如同利刀在觊觎砧板上的鱼ròu。
目光里满满写着“占有”二字。
裴时看了看自己被绑住的手,笑了笑,“老婆,你要干嘛?”
沈桐月笑得有些魅惑,她俯下身子,凑在他耳侧,声音轻扬婉转:“没想干嘛。”
“就是想。。。。。。”
沈桐月欲言又止,没把话说得太透,但裴时何尝不知她想做什么?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