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翅膀抖了一下,不敢乱叫了,灵动的眼珠子一转朝着虞娇娇的方向啄着笼子。
感情是向她求救呢,虞娇娇颇为好笑。
她不理这可怜饿扁的小鹦鹉,伸出小指头在它红色的脑袋上轻轻一戳,“去般若寺的事,侯爷不再等几日?”
小鹦鹉被戳得自闭了,也不试图寻求这两个没良心的人了,没精打采的站在笼中的小秋千上。
萧云殊见状把手中的谷粒都撒了下去,小鹦鹉记吃不记打一下就原谅了他刚才恶劣的行为,炸着毛美滋滋的啄米。
他散漫的笑了下,也不再接着逗弄鹦鹉,“子虞…没有多少悠闲时日了,你也是本侯也是,这王土马上就乱了。”
“那侯爷希望它乱吗?”
明知不该问,她却希望这男人能给出点不一样的答案,星眸划过一道复杂的光线直直坠落在那双妖治风情的含情目中。
四目相对,暗潮涌动。
“本侯…无能为力。”
他立在那,眉间旖旎风情与这宫廷相宜得当又格格不入,让她回想起那夜下被宫墙压住枝桠无法出头的娇艳红杏。
满园春色终有枯败成灰的一天。
他不是不想而是无法想。
就像她不想这么做却又必须要做。
这场谈话在难言的氛围中结束了,他们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个话题,站在廊下谈天说地,谈理想谈抱负谈生活,除了民生家国都谈。
“咸鱼…又是何物?”
“平平无奇的生活,一生只爱躺平与玩乐。”
“稀奇。”
“哼,见识少了。”
萧云殊失笑。
快乐还是短暂的,当夜幕暗沉时,谈话也结束了。
小侯爷先行一步,虞娇娇留在原地没走,她就在那廊下看他一步步走远,跨过门槛越过珠帘逐渐被夜色遮盖。
“流一。”
树上有道黑影一闪而过,她隔着廊坊看着跪在地的男子,面容平静叫人看不出想法,“般若寺的一切尽快安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