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她是怎么找到的山洞,也没有提把一个大男人搬到这的苦累,只是从怀里摸出一块冰凉生硬的打火石。
眼前发晕让他看人时都一阵模糊一阵清明的,萧云殊摸索着拉住她的手,不出意外上面有两道红痕,他看不太清手上的触感就隔外明显还能摸到细细的木刺扎在上面。
打火石被他塞进那柔软的手心里,背上的伤口被带动扯得他胸腔的呼吸都疼了一瞬,可对上她的视线时,萧云殊却忍着疼云淡风轻道,“你的衣服湿了…”
山洞外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苔藓上滴落在地,溅起几瓣水花。
虞娇娇找山洞的时候下面下起了大雨,不深的林子挡不住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她半托半护住小侯爷背上出血最多的地方。
晚间的雨下得又大又急,冲散了来时他们留下的痕迹连那滩血色的长河也混在雨水中,但这也意味着更不好找路。
等她到了山洞时身上的衣襟已经全湿透了,女子曼妙的身形曲线显露无疑,她不由得庆幸小侯爷晕过去了。
徒手钻木取火,在小木棍都快被她磨掉一层皮时终于生起了火,一路上被护着的小侯爷身上也湿透了,好在小侯爷穿得较厚她怕人抗不过去所以先烤了他的外衣留了件不太湿的里衣。
听到动静后,她稍稍上前借着比较昏暗的山洞遮住自己的身形。
从小侯爷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脖子以上的部位。
虞娇娇摩擦了下手心里的打火石,“你一个侯爷…贴身带着这个?”她在收拾外袍时只找到了两三件暗器。
萧云殊闭目养神,连呼吸都带着种灼热,他牵强的笑了下,“习惯…能派上用场就好。”
什么习惯能让一个尊贵的小侯爷带上打火石?
她不想过多深究,知道的越多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趁萧云殊还在闭目养神时,她悄悄在山洞内阴暗的地方解了外衫把自己缩成一团在火边烤衣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火星子跳动着,火光照亮了大半个山洞,有了打火石,在潮湿的山洞中火苗熄灭了也还能立马续上。
气氛静谧,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火星子炸开的响声,两人一个烤衣服,一个调整内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总该有点暧昧的情愫在,但是无人有这个心情。
萧云殊感觉自己快着了,身上滚烫燥热连呼吸都带着热意,身上的伤口还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