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救我。我才是你眼中的‘大恶人’。”
苏诘之:“。。。。。。”
苏诘之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只道听途说李家心狠手辣,完全没想到妹妹才是“罪魁祸首”。
苏兰芝嗔怪道:“哥,你怎么能听外人瞎传呢?讼之在这里生活过,你问他不就知道李家人的为人了?讼之怎样了,这次怎么没一起回来?”
苏诘之道:“别提了,就因为讼之,爹才对李家更有成见。讼之进了国子监读书,第一天就与人打架,第二天就骂人是屎壳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李家生活,粗鲁,有辱斯文!。。。。。。”
苏兰芝有些不乐意道:“你不能因为讼之打人骂人就认为是李家教坏的啊,李家人很文明,从不骂人、从不打架。再说,你有没有问过讼之,他为什么打人骂人,也许,是因为那些人先欺负了讼之呢?”
苏诘之反驳道:“无论怎样也不能打人骂人啊?有辱斯文!!”
苏兰芝轻叱一声道:“要是讲究斯文,你妹子我早就死了。我们李家的家风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苏诘之瞠目结舌的看着变得犀利的妹妹,在苏家时,妹妹还是秉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阴柔性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李家,怕是有毒吧?
几人进了宴客厅,里面围着一群人,门口桌上放着一只鸟笼子,鸟笼子里关着一只黑色八哥。
见有人进来了,八哥气势恢宏的张嘴叫道:“屎壳郎推车---滚蛋!”
苏兰芝腾的一下红了脸,貌似,自己刚刚保证李家人不骂人,讼之骂人不是“近墨者黑”的结果,结果,打脸了。
苏兰芝赶紧解释道:“哥,讼之在这儿的时候,还没有这只八哥呢,骂同样的话,凑巧,凑巧而已,也许、也许是临安县的民间俚语。。。。。。”
人群方向传来一阵叫好声。
一个小男娃拉着一个小女娃的手,走出了羊毡子地面,走到苏兰芝面前,兴奋道:“娘,他们、一起打我,我和阿啬,打趴,屎壳郎归我。。。。。。”
苏兰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说好的李家人不打人、不骂人呢?就不能忍一会再漏馅?
苏兰芝尴尬的对苏少伦解释道:“爹,这、这是我儿子,大名叫李初二。”
苏兰芝蹲下身子,指着苏少伦,低声对初二道:“初二,这是娘亲的爹爹,叫姥爷。”
初二不情愿的抬脸道:“鸟(姥)爷,你会打架吗?”
苏少伦:“。。。。。。”
初二天真的继续问道:“鸟爷,你会装大马吗?”